“我大爷也是你大爷,你去啊!”那个“墨猹”一边放着垃圾话。
“别给我逮到,你要让我逮到,必教你大败而归。”
忽的,数面风墙将两人包围了起来,形成一道正方形。
温迪追上两个人。
“阿墨,你该给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了吧。”温迪问道,一副不回答就要出事的样子。
“额…”墨猹看了眼时间,急忙一手拉着温迪,一手拖着另一个墨猹跑到了高塔的顶端。
明明已是深夜,但是从上俯视而下,整座凡祂提特都灯火通明,并且从各个风投影出来的其他城市来看,整个提瓦特有人烟的地方都闪着光。
提瓦特六月十五日二十三点五十九分。
“阿墨,到底怎么了?”温迪刚站稳身形,忍不住问道。
墨猹随手把“墨猹”撇到旁边,松了口气。
“嘘,闭眼。”墨猹从背后捂住温迪的眼。
“到底要干嘛…”温迪无奈的配合闭上眼。
提瓦特六月十六日,零点整。
墨猹松开捂住温迪眼睛的手,温迪刚睁开眼,无数烟花在半空中炸响开。
各式的图案在半空变化,塞西莉亚花、风元素、蒲公英、苹果、酒杯…
“阿墨…这是…?”温迪呆愣的看向墨猹。
“生日惊喜,喜欢吗?”墨猹问道。
“你好几天就是搞这个?”温迪有些无奈,但更多是开心。
“嘻,不止呢。”其他的城邦半空中也在放着烟花,在最后的火花在夜空中消散时,有一段声音伴随着风从各处传来。
所有的人都打心底的为风色诗人、自由之神出祝福。
“今天,时间的羽毛特别轻盈,
落在初醒的苹果酒里轻轻摇晃。
塞西莉亚沾着晨露歌唱,
为那拨弄碧空之弦的诗人——
指尖流泻的是清泉?是星砂?
还是一整个蒙德酿造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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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自由是蒲公英的远征,
弹拨间,千风都沉醉成了诗句。
旧日袍角擦过神像的指尖,
新酿的祝福却斟满了琴匣。
无需沉重的冠冕加冕光阴,
你的王冠是飞鸟衔来的野花。
听啊,风铃木轻声应和,
高天之上,亘古的诗章又在回响。
每一个音符都诞下翅膀,
衔着塞西莉亚的芬芳、酒馆的喧嚷、
旅人眸中不熄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