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婠扔给他三分之一,背对他。
贺祁川腿卷着被子,脚趾似有若无撩拨她。
怀孕后,她皮肤敏感,一碰,痒得厉害。
“贺股东,少碰我。”
男人闷笑,“岑股东,一张床睡觉,避免不了肉贴着肉。我属于伤残病号,你多担待。”
岑婠不吭声。
早晨,她一睁眼,腹部沉甸甸的一颗脑袋,贺祁川埋在睡裙里,唱粤语歌。
他音色好,这会儿略沙哑,一股子性感倜傥的男人味。
“踢你了?”
她点头。
旋即,推搡他。
贺祁川钻出裙摆,“听五分钟胎动,是股东分红。”
岑婠在腰后垫了个枕头,“那我的分红呢。”
“想要分红?”他又钻回去,沿着小腹下移。
她一激灵,并拢双腿,贺祁川野蛮得很,摁住她,无可挣逃。
“婠儿小姐,喝药膳了。”何姨唤她。
每天早8点、晚8点,厨房会炖一盅药膳,偶尔是羊乳燕窝,或是五红汤,岑婠都不爱喝,贺祁川有办法,他喝两勺,她喝一勺。
何姨调侃:婠儿小姐怀孕,贺公子的模样越来越滋润了。
“您搁在餐厅吧。”灼烫的气息在裙下蔓延,岑婠抓紧了床单,嗓音颤颤巍巍的。
“凉了腥,趁热喝。”何姨提醒了一句,离开。
好半晌,贺祁川掀开被子,挺直的鼻梁浮着汗珠,眼睛也冒了火,他俯下身,吻岑婠。
她不依,“没刷牙。”
“我不嫌你没洗澡,给你分红了,你嫌我没刷牙了?”他强吻。
岑婠软趴趴瘫在一团被子上,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