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在听完柳杉杉的话后,拧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柳杉杉举手发誓,“我要是说假话,就让我被去死……”
“哎——”
时晏抬手想要捂住她的唇,可一触碰到她柔软的唇,耳根子莫名的红了起来,连连收回手背在身后,不自在的清咳了一声,“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你不用发这么毒的誓。”
柳杉杉见他这是相信了自已,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笑说:“只要四师兄相信我就行。”
“我当然相信你,但是……也担心你出事。”
哇哦!
原来四师兄也是会担心自已的。
听到时晏亲口说的这句话,柳杉杉心中甜滋滋的。
她拍着胸口做保证说:“四师兄,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出事的。”
自两人讲开之后,时晏倒也不再继续让柳杉杉离开,也说明了自已不想离开的意思。
柳杉杉知道,时晏是个固执的人,一旦说了不离开,那便怎么样都不会离开。
所以这几天里,柳杉杉也不再说让他离开这种话。
但她的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以柳杉杉的直觉,她总觉得成亲那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怕到时候自已恐怕会顾及不到他。
离着成亲的时间越来越近,柳杉杉也明显的发觉了昙忆似乎时常都在半醒半睡的状态当中,而且有时候衰老的样子也愈发频繁。
即使是立马喝下血液,也不会立即恢复过来,也要过一段时间。
钟离给她的解释是因为需要新的血液,原先的男人其实早就受不了这种痛苦的折磨自杀了。没了新鲜的血液,便只能趁还是热乎的时候把血放干暂存起来,以备不时之用。
柳杉杉听着只觉得恐怖。
也难怪昙忆说自已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了。
在准备婚事的这几天,柳杉杉有次意外的碰到了任雪云,幸好当天她顶着四师兄的人皮面具,没被发现出来。
但任雪云看她的眼神则是多了几分悲伤。
本想上前和他任雪云打个招呼,但任雪云似乎是有意避开自已,转身便跑了。
柳杉杉看得不明所以。。
恰好这时候族长出来,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柳杉杉,他脸色难看,挥袖冷哼了一声,骂道:“害人精!”
这话听得柳杉杉就更加疑惑了。
自已怎么就成了害人精?
待族长离开后,昙忆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的她似乎状态不错,唇红齿白的,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昙忆走到柳杉杉的旁边,柔声安抚她说:“你别听那个老头乱讲,他妻子是被他推倒在地撞到石头上死去的,和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