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在自己面前装陌生人。
背后,却偷偷搞些小动作,到底要干什么呢?
或许,自己可以向老道士稍微打探一下。
正好也顺了老道士千方百计,想让自己发现的心。
屋子里的东西
寂温迩将药碗,“啧”了一声:“你这人怎么回事,什么叫奶奶拿蛇吓我,我怕蛇吗?”
聂无欲:“……”
寂温迩摆了摆手:“你去看看,昨天打湿的被褥晾干了没?干了的话,我就搬回去了,省得占了你的位置,让你一晚上坐在冷板凳上。”
“嗯。”
聂无欲应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门。
寂温迩心道,这个房间,自己可不能在住了。
一想到有棺材停放,他就觉得,四面八方的阴气,重的能让人窒息过去。
很快,聂无欲回来,将寂温迩搀扶进了他原来的房间。
老道士在窗户上,看的直跺脚。
与此同时,还伴随着“咳咳……”的激烈动静。
寂温迩回了房间后,就一直想着,什么时候,能单独跟老道士,再见一次面。
只可惜,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情,聂无欲对于老道士,看的是格外严。
只要老道士一出现在自己身旁,那聂无欲,必然会紧跟其后。
接连一周,寂温迩都没找到机会。
在这一周的时间,寂温迩的胳膊,也有所好转,身上其他被利爪扯出的痕迹,也在逐渐愈合。
现在,总算疼的不那么彻夜难眠了,已经能下地自己走,不用人搀扶。
这天清晨
寂温迩起了个大早。
听着远在的鸡叫声,寂温迩知道,老道士已经起了,并且正在远外抓鸡,准备剁呢。
寂温迩披上衣服,出了门。
清晨
还未完全亮堂,一层薄雾萦绕在天地间,缥缈冷清。
鸡窝里
老道士伸手进去,准确的抓着鸡翅膀,提起来。
走到木桩子前,拿起斧头,手起刀落。
鸡头落地,动作干脆利落。
看的寂温迩,都只觉脖子一紧。
老道士将鸡头扔到一旁,转头朝寂温迩开口道。
“来试试?可解压了。”
寂温迩:“……不了吧。”
寂温迩顺着斜坡,慢慢的挪下去,试探性的问道。
“奶奶,那天您说,那间屋子里,柏香的来源,很可能是里面停了棺材。
可是,这里的房屋,不都是您的吗?那里面有什么,您能不知道吗?”
老道士哈哈一笑,将杀好的鸡沁入滚烫的开水里。
“孩子,我老糊涂了,还确实不知道。”老道士话锋一转:“看你这么好奇,你怎么不自己亲自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