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说了,是给父亲治病,再说了,寂温迩和父亲关系非同一般,很是亲密,这样的关系下,他怎么会害父亲呢。
这么多年了,父亲好不容易有了这么次机会,你一回来,就颠倒黑白。
我倒想问问你,你安的是什么心,怎么?是存心不想让父亲好过?”
正在看戏的寂温迩突然听到了霍凛寒的那么一句,脸色瞬间黑成了一片。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中一阵恶心。
神经病。
关系亲密,非同一般?
寂温迩打了个哆嗦,这都什么形容词呀。
真是太恶心了。
唐怀慎边起身边道:“怎么会呢?”
唇角扬起笑容,绿瞳在阳光下很是梦幻。
“我这次回来,可是专门尽孝的呢,自然你要事事小心。”
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交锋,寂温迩打了个哈欠。
不想看。
省得再看下去,从霍凛寒的嘴里,又蹦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词来。
他尬笑道:“各位,你们自己家里的事,你们慢慢聊啊,我就不参与了,先告辞了。”
说着,不等几人应声,转身就走。
然而,一转身,入目处,就看到了一袭白衣,正缓步而来的聂无欲。
寂温迩:“???”
他来干什么。
难道是跟老变态有关?
寂温迩的那股不好的直觉,越来越强烈。
今天这件事,跟聂无欲有什么关系。
寂温迩摇了摇头,算了,左右跟自己没关系。
二人擦肩而过时,聂无欲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有了一丝的波动。
今早,他去后院的时候,在墙角处,竟然真的闻到了雄黄的味道。
寂温迩竟然真的将剩余的雄黄,洒在了墙根底下
寂温迩:“???”
等等。
他刚才,是极为隐晦的看了自己一眼吗?
寂温迩一愣,脚步放缓。
也就是这一下,他听到了身后独属于霍镇东苍老、怪异的腔调。
“凛寒,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么作为父亲,我自然你也得关心关心你。
这说起来,你们都在一起一年多了,可我怎么听说,你们还分房睡呢?”
寂温迩脚步彻底顿住。
一个不可思议,极其荒谬的猜测,从脑海中蹦出。
不会吧?不会吧?!
这老变态不会真的这么羞辱人吧?!
霍凛寒危险的眯起眸子:“什么意思?”
“作为长辈,自然是想看着小辈们和睦的,你们这样,可是很伤感情的。”
霍镇东“荷荷”的阴笑着:“是不是他不愿意呀?”
霍凛寒冷声:“这种事,就不劳父亲您操心了。”
“这碗药,就当是父亲送给你们的。”霍镇东自说自话。
门口的寂温迩如遭石化。
砰!
霍镇东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在了寂温迩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