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凝冬关切道:“没事吧?”
季初曼摇了摇头:“没事,让你们见笑了。”
刚刚在屋子里面,庄凝冬他们就觉得不太对劲了,但由于季初曼又没怎么样,别人的私事他们这些外人也不好插手,只能在一旁偷偷观摩着情况。
谁知道这男的还想动手。
这可就不能忍了啊。
从男人那句“我只不过是犯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大概就能猜出季初曼和他之间的事了。
也真是够恶心的。
陆向安率先开喷:“你真够傻逼的,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扯尼玛的天底下所有男人,谁他妈跟你一样啊傻逼,精。虫。上。脑的恶心玩意,老子可不背这个锅,别来给我们男同胞丢脸了,自己开除男籍吧。”
江映槐也将他骂了一顿:“说我们这是破饭馆?!你又是什么破垃圾,也配点评上了?拎着个保温盒跟来要饭似的,看见你我就倒胃口,一个小破出轨男,还敢理直气壮地找上门来,就现在,赶紧给我滚,看见你就想吐!”
这个动静引来了不少人在附近围观,已经有大叔大婶在对他指指点点了。
卫默被骂得脖子都涨成了猪肝色,他想骂回去,但是对方人多,情形对他十分不利。
况且,他更难以忍受被其他人指着骂。
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在公司都是被阿谀奉承的那一个。
卫默实在顶不住了,怂包地留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就灰溜溜地走了。
“再滚慢一点腿给你打折了!呸,晦气东西!”
江映槐冲着卫默的背影骂了句。
人潮渐渐散去。
庄凝冬他们重新坐回屋子里头。
“初曼姐,你这段时间精神不好就是因为这件事吗?”庄凝冬低头思忖了一会儿,问道。
眼下这情况,瞒不住,也没必要瞒。
季初曼点了点头:“我一开始跟他说离婚,他不同意,这段时间总是来骚扰我,我觉得很烦,所以就没休息好,刚刚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客气,我们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他这种人。”陆向安说。
江映槐:“初曼姐,他这种人不值得你费心,可别因为他伤到了身子啊,日后他再骚扰你就报警吧。”
奶奶也罕见地生起气来:“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真是做得太过分了!他这样对得起谁?一点责任心也没有,实在是枉为人!初曼,你也不要太伤心了。”
被众人这么一关心,季初曼心里淌过一阵暖流:“放心吧,我不会因为这种垃圾感到伤心难过的额,我已经请求法律援助了,这婚,他只能离。”
庄凝冬想起方才听到的话,那个男的说季初曼好几年没工作,又怎样怎样,总之就是说她现在没钱跟他耗的意思。
庄凝冬想了想,温声道:“初曼姐,你别怕,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找我,我可以给你资金支持的,就大胆跟他耗,可不能让他这种人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