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地该如何开发、未来该如何发展,岑清儒等着看成果,这算是岑清儒的一次测验,在此次项目中入了岑清儒眼的人,无疑将拿到在岑氏集团的更大话语权。
岑家晟甚至认为,拿下这个项目,就等于继承人的位置稳了。
所以岑昉作为岑家晟的儿子,自然和岑家晟是上阵父子兵。
岑家晟没有其他儿子了,只有岑昉能倚重。当年岑家晟非把岑森抢回岑家,就是因为岑昉腿脚不行。没想到岑昉自己争气,这两年快跟正常人没两样了。
岑森自然也就没什么用了。岑森倒也乐得自在,因为岑家晟不会再让他学这学那,看管得比从前宽松。岑昉也没有拿岑森当竞争对手,而是视岑森为帮手。
今次岑森敲门进岑昉的书房时,岑昉正在阳台外面和人讲电话,他回头示意岑森先等等他。
岑森本来想着,既然岑昉没空,他就一会儿再过来。
但岑森看到岑昉的桌上有一沓资料,全是建筑师的个人履历。
无疑,岑昉就是在为那块地的项目甄选建筑师。
岑昉刚刚应该正在翻阅资料,所以资料很多是摊开的。
岑森看到其中一份履历露出来的人像照片有点眼熟,他就挑开来看了一眼。
发现,原来就是季明舒的父亲,季敬启。
是的了,季敬启就是个建筑师,落在岑昉的甄选之中,完全在情理之中。
但能在岑家看到季敬启的资料,岑森又确实有些激动。毕竟,季敬启和季明舒关系紧密啊……
察觉阳台门有动静,像是岑昉讲完电话要进来了,岑森立马将季敬启的个人履历塞回原位,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落座在椅子里,散漫地翘起二郎腿。
岑昉绕回到书桌前,问他:“今天是来干什么?”
岑森吊儿郎当地斜睨眼:“二哥觉得我除了来多要点零花钱的,还能干什么?”
岑昉浅淡地笑一下,坐下去的时候看到满桌的资料,他有些伤脑筋地呼了一口气,说:“也不能总让你,从我这里不劳而获。”
“那二哥要我怎么‘劳’?”岑森问,“我这滩烂泥不给你添乱就是对你最大的帮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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