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腻,怎么着?”岑森斜眼,“季圈圈,你嫌腻也没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嫁个土老板,也只能随着老板年年土。”季明舒往后接话。
岑森没生气,反倒嘚瑟:“季圈圈,我们越来越有夫妻相了。看你这欠嗖嗖的样子。”
季明舒狠狠踩他一脚。这人可真是,和她斗起嘴来,连他自己都能一起骂了。
“明年不会是滑翔翼吧?”季明舒开始预测了。
岑森嗤一声:“既然是惊喜,怎么可能被你轻易猜中?”
季明舒发笑。就算原本他明年安排的真是滑翔翼,也必然要因为她现在的这句预测二换掉吧?
工作人员已经把热气球预备得差不多了。
季明舒没等几分钟,就和岑森一起进去吊篮里。
火烧起来。
上面硕大的气球带着吊篮离开地面的一刹那晃得厉害,季明舒的心跳紧张地乱蹦,又被岑森一番取笑,不外乎就是取笑她几年如一日地没长进、胆子还是小得要命。
季明舒则揪着岑森的胳膊怼回去,要岑森反思反思,他带给她的安全感怎么几年如一日地没长进,还是让她即便有他在身边也会紧张害怕。
离开地面后热气球升空的速度就越来越快,顶上火焰的动静也挺响的,身体失重的感觉挥散不去。
相互斗着斗着,岑森开始吓唬她,非但抽回自己的胳膊不给她抓,还故意用他的自己的身体加剧吊篮的晃动。
季明舒气得直捶了:“你能不能换点把戏?你能不能换点把戏?你能不能换点把戏?!”
第一次他开飞机,就是故意颠飞机。
去年带她跳伞,他连跳伞证都有,和她弄的是双人跳伞,也故意吓唬她说什么降落伞打不开了。
今年坐热气球他又来晃吊篮。
他真是不吓一吓她就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