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森满副不耐烦的模样:“不走?”
季明舒很想说:“你请我,我就走。”
但她确实很累,想尽快回去,暂时没功夫调教他——嗯,调教,用这个词替代他们之间的斗嘴行为后,季明舒心里的舒适度更上一层楼。
正如欧鸥所指出的,她现在的目标是要让岑森对她的廉价的喜欢,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深、最后对她死心塌地。
换言之,可不就是调教他的过程?
上车时季明舒还是忍不住丢出一句:“不错,都学会主动来接我了。”
岑森自鼻间嗤出一丝气音:“季明舒,没跟你开玩笑,妄想症趁早治一治。”
季明舒揉揉太阳穴,极其敷衍:“嗯,你就是路过,刚好碰到我,所以让我搭个顺风车,对吧?”
岑森:“……”
然后说:“不然呢?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么晚还没下班?”
是个好问题。季明舒认真揣测一番:他去她家,等啊等啊等,迟迟等不到她回去,猜到她加班了,所以换到她的单位门口等?
开动了一会儿的车子重新停下来。
季明舒睁眼。
并还没抵达她的小区,而是快到她小区的一家便利店。
岑森打开车门下车。
季明舒问:“你干什么?”
“买关东煮。”岑森乜斜眼,“要么一会儿你还有精力给我煮宵夜,也可以。”
才不煮。要吃也是吃昨晚的剩菜。季明舒在聂婧溪那儿的晚饭早消化掉,现在有现成热腾腾的关东煮,她忙道:“顺便帮我带一份。”
岑森关上车门留个背影给她:“我又不是跑腿的。”
季明舒决定打个赌,赌岑森还是会带。
然而几分钟后,季明舒大失所望,他真的只买一人份。
疲饿交加使她失去理智:“岑森,你是不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