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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是故意跟他作对吗（第2页）
三人又争执起来。
宁冰雁不想当活靶子，立刻恭敬一笑闪人了：“诸位大人慢行，奴婢且去伺候太子殿下。”
话没说完，人就进了殿里。
褚征还坐在桌案处，翻看奏折，听到动静，抬头瞥她一眼，目光晦暗不明。
宁冰雁感觉他心情不大好，一时不知要不要说叶蝉的事了。
这么犹豫了一会，就听他说：“想说什么，就说。”
她听了，一咬牙，就说了：“敢问殿下刚刚说的可还算话？”
褚征想着刚刚的许诺，点了头：“自然。你有何心愿？”
宁冰雁说：“我跟浣衣局的小宫女叶蝉挺有缘的，想她到东宫做事。”
其实，调一个小宫女到东宫来，也就一句话的事。
但褚征莫名不想那么做：他才把段玉卿弄走，她倒好，立刻跟个小宫女走近了，还想把人弄到身边，是故意跟他作对吗？
这么一想，就更排斥叶蝉了，可许诺过的事，也不好反悔。
宁冰雁看他沉默良久，有反悔之意，忙提醒：“殿下答应过的。殿下说我知道，就圆我一个心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还是储君，更不能言而无信。”
褚征听着她的话，捏紧了手中的奏折，缓缓笑了：“我自然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是——”
他招手让她走近些，然后，隔着桌案，拿手中奏折点了下她的额头，力道不大，是无奈而宠溺的小惩罚：“宁冰雁，你刚刚的聪明劲儿呢？”
宁冰雁被他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殿下想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