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征询你的意见,只是告知你一声,务必按时出席婚礼。”
“你听不懂人话?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你死了也是我的人,须与我合葬!”
“你!!!”鱼闰惜气得说不出话来。
沈锵恶狠狠地说道:“你既招惹了我,此生便休想摆脱我!”
“不是你先招惹我的?”
“你的刺杀之举,害我错失顺位继承皇位之机,这个损失必须由你承担!”
“你……”鱼闰惜微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无从说起,
静默半晌,沈锵越想越气,沉声开口:“你害我至此,难道对我就没有丝毫愧疚?”
“即便没有这个误会,你强纳我进王府,还觉得自己无辜?”
“难道我就罪该致死?”
“你又不是什么好人。”
“我待你不薄,即便旁人皆言我非善类,可对于你,除强纳你入王府之事,未曾有半分亏欠,你如此待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
“你我同床共枕一年,几乎日日待在一起,你对我就没有半分感情?”
鱼闰惜不自然地抿了抿唇,脸上神色显得有些复杂:“我……反正我不喜欢你,也不愿意嫁给你。”
“跟我在一起,你不也是王妃?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
“你喜欢沈执?”
“那你别管。”
“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鱼闰惜轻吐出一口浊气,低声道:“我真的累了,不想再陪你们闹了。”
说罢,她躺回榻上,不再搭理沈锵。
沈锵不依不饶,一把将她拽回面向自己:“跟谁过不是过?难不成我还会比他差?”
六月时节,天气愈闷热难耐。
沈执听闻沈锵即将成婚的消息,立马察觉到此事透着古怪。
对于鱼闰惜身死一事,他始终在探寻真相,不愿相信她已香消玉殒。
金幽城内的大小事务都由沈锵的人打理,沈锵若想从中搞鬼,实在是轻而易举。
如今得知沈锵要迎娶余司徒义妹一事,他心中愈笃定,余家义女很有可能就是鱼闰惜。
念及此,他本欲遣人去问礼官,可转念一想,昔日负责他婚事的礼官,与现今负责沈锵婚事的礼官并非同一批人。
即便前去问,在相貌方面,估计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便打消此念,决意当日亲自前往一探虚实。
另一边,沈锵成婚的日子日益临近,沈觊未过多在意此事,彼时,他依旧深陷在鱼闰惜身亡所带来的痛苦情绪中,难以自拔。
对于沈锵欲迎娶余司徒义妹一事,他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在他看来,此前沈锵将鱼闰惜纳入府中,不过是贪图鱼闰惜的美貌,料想他对鱼闰惜并没有多少真情实意,正因如此,他未将两人关联到一起。
出于礼节,他遣人备了一份贺礼,并不打算亲自前往婚礼现场道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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