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决定暂且忍耐一番,待实在忍无可忍之时,无论是否会惊醒女儿,都要先狠狠甩沈执两巴掌再说。
沈执怎会不知鱼闰惜心中所想?一手紧紧扣住鱼闰惜的腰,不让她乱动,一只手则紧抓着她推拒自己的手。
她不会明白,他究竟有多想她,每回来见她,她对他总是避如蛇蝎,满心都是疏离与抗拒。
今夜,许是因为女儿在旁,鱼闰惜难得没有露出那副厌烦的神情,这让沈执忍不住想要与她亲近。
只是,沈执也深知此刻与鱼闰惜行亲密之事不合时宜,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放开了鱼闰惜。
鱼闰惜满心愤懑,抬手准备给沈执一记耳光,又怕动静太大吵醒女儿,狠狠掐了沈执一把泄愤,而后气呼呼地翻过身,假装入睡。
这日,鱼闰惜被接回宁王府,她万未料到,此生竟还有机会迈入宁王府的大门。
也是在此时,她方知,先帝已然崩逝,彼时她行刺沈锵,致使沈锵错失承袭大统之机,最终由沈拓继承皇位。
再观朝堂局势,陵王势力错综复杂、盘根错节,实难轻易撼动,沈拓便将沈执留在京城加以培养,期望他日后能成为制衡沈锵的重要力量。
鱼闰惜的生活仿若溯回至高义王府那段旧时光,当年的人,除了殷歌不见踪影,其余皆在身边。
鱼闰惜忍不住向萧雨询问殷歌近况,萧雨并未透露殷歌的任何消息,只向她保证,殷歌一切安好。
从前她养的猫狗都还在,只是大橘胖了许多,刚见到大橘时,鱼闰惜一时还没认出来。
一切仿佛归于平静,可她的心,却再也无法回到过往之时。
每每忆起那个男人,她的心便如刀割般痛楚难忍。
沈执并未选择关着鱼闰惜,而是任由她自由出入王府。
鱼闰惜容貌极为出众,所到之处总能吸引众多目光,鉴于当前她的身份不宜公开,沈执要求她外出时必须戴笠帽以掩人耳目,同时,为防止她逃跑,还特意安排了许多人跟随。
午后,阳光透过窗棂轻洒在屋内,鱼闰惜正教女儿陈意好认字。
虽说沈意好年纪尚小,但鱼闰惜觉得,孩子的教育就得从小抓起。
沈意好十分聪慧,却不好学,每每学得烦时,便一头扎进鱼闰惜怀里,仰起小脸,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撒娇。
沈意好很喜欢鱼闰惜这个娘亲,心中疑惑,从前鱼闰惜为何不在身边。
此刻,她睁着一双澄澈明亮的眼睛,好奇地望着鱼闰惜。
往昔,她曾问过沈执关于鱼闰惜之事,沈执并未多言,只告诉她,她的娘亲生得很美,待见到鱼闰惜,定能一眼认出。
第一眼见到鱼闰惜时,她隐隐觉得鱼闰惜就是自己的娘亲,便主动上前亲近,只是没想到,彼时鱼闰惜见到她,好像一点也不高兴。
“怎么了?绵绵是想出去玩?”鱼闰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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