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幽萼催促后,他才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幽萼去洗手间。
吃了早餐,幽萼也没有要离开的动作,这让艾青安心不少。
可幽萼也不主动和他交流。
艾青频频偷看幽萼。
见她一直在摆弄着平板,在上面写写画画。
艾青试探性开口。
“幽萼。”
“嗯?”
“我可以坐在你身边看你画画吗?”
他远远的看了一眼,感觉很好看,可他看不真切。
“不可以。”
“哦。”艾青闻言失落地低头。
“你还在吊水,随意挪动很容易动到针头,我又不会扎,到时候又给你扎青就不好看了。”
艾青举起昨天吊水的手一看,手背青了一大片。
“好吧。”
他都想用被子盖住自己了。
幽萼却突然和煦地笑着开口,“你乖乖躺着吧,想看我画画的话,我坐过来画。”
艾青闻言欣喜,下意识地往床里靠了靠,空出一大片位置。
幽萼来了却只是坐在床边,又继续写写画画起来。
艾青失落地摸着床单。
须臾又恢复精神力地躺过去,凑近幽萼。
幽萼任由他在身后,自己手速却动得非常快。
艾青目不转睛。
两人都沉迷进绘画的世界里。
连吊瓶中的水输完,开始回血两人都没发现。
最后还是门外传来的惊呼声,才让两人回神。
“幽幽。”
妇人喊着幽萼的名字泪光闪过,她一席优雅的黑色长裙,高贵优雅。
边上是儒雅的中年帅大叔,一副成功
人士低调内敛的模样。
他好心地开口提醒,“幽幽,你朋友吊水没了,已经开始回血了。”
幽萼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血都回了一大段距离。
幽萼连续摁下呼叫铃。
等护士重新来换吊瓶后幽萼才开始介绍起来。
“爸,妈,这是我的朋友,艾青。”
“艾青,这是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