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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一隻手能打五個朱瞻基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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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無語了,朱瞻基這孫子明顯是在敷衍他,可蘇澤也識趣,佔到了便宜見好就收,不信就不信吧,還能真和朱瞻基打一架不成。

至於不怕漢王那更是說說而已的了,漢王雖然腦子不太好,可拳頭還是很硬的,他現在想起之前和漢王那次互毆都還覺得腮幫子隱隱作痛。

當然,互毆只是蘇澤以為的罷了,就和他認為的漢王是個垃圾,三拳沒能打死他一樣,都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實際上在漢王看來,估計那就是單方面的痛打!

其實蘇澤有時候也在想,每天起那麼早操練跑步到底有沒有必要,功夫再高還不是三槍撂倒,拳頭硬有個屁用,還不是怕菜刀。

與其每日早起習武操練,還不如身上帶兩把手銃,他不會承認是自己懶的,只是單純的覺得習武操練沒必要。

單純的跑步和操練也就罷了,反正蘇澤是不想習武的了,以前他以為習武就是單純的玩玩刀劍,耍耍把式還挺好玩的,可真當他接觸了到了習武的時候,腦海中就一個念頭,習武真不是一般人就能學的。

他習武式跟著丁航學的,而丁航學的又是祖傳的八段錦,別看丁航在沒遇到蘇澤之前是個飯都吃不飽的泥腿子,丁航祖上還真闊過。

丁航祖上那是正兒八經的武學世家,民間各種武藝都會兩招,其中八段錦更是看家本領。

八段錦是一種氣功功法,形成於宋代,最早出現在南宋洪邁的《夷堅乙志》中,由八種肢體動作組成,內容包括肢體運動和氣息調理。

八段錦有兩層含義,一是表示這是一種集錦多種練習方法的功法;二是源自一種名為“八段錦”的織錦,表示練習時動作連綿。

八段錦是在我國古老的導引術中流傳最廣,對導引術展影響最大的一種,有坐八段錦、立八段錦之分,北八段錦與南八段錦,文八段錦與武八段錦,少林八段錦與太極八段錦之別。

蘇澤當時知道丁航會八段錦的時候還覺得稀奇,他以前也曾接觸過八段錦,錯以為丁航練的和他接觸到的一樣,可他接觸到的其實只是皮毛,真正的八段錦遠比他看到的厲害不少。

結果嘛自然就不用多說了,光是入門的那一關就讓他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自那之後,蘇澤就決口不提和丁航學八段錦的事情了,到了京城之後,被漢王揍了一頓,蘇澤痛定思痛,決心重新拾起來這門武藝,想著有朝一日報復回去,他蘇澤就不是那種只知道捱打不還手的人!

結果就是蘇澤一輩子都不想練武了,撐死了跟著鎮國衛軍士操練,他寧願站軍姿都不想再學武了。

經歷一個小插曲,蘇澤和朱瞻基才磨磨蹭蹭的到了礦上,此時礦上已經下工了,到了礦上已經沒什麼工人在了,蘇澤打聽了一下一拍腦袋將朱瞻基領到了一個廣場上。

今天正好是希望煤業公司的表彰大會,下了工之後工人們就全都搬著小板凳到了廣場上開會了。

張胖子和幾個礦上的管理層坐在廣場正前方,下面是黑壓壓的五千多個工人,張胖子前面還擺了個銅皮做成的大喇叭。

蘇澤和朱瞻基到的時候,大會還沒開始,蘇澤也沒通知任何人,領著朱瞻基找了角落待著。

過了一會兒,張胖子見人差不多齊了才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拿著大喇叭說道“咳咳,應該都到齊了,沒來的組長把名字記下來,扣一天的工錢,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害群之馬就應該踢出去!”

下面頓時鬨鬧一片,不少工人都在起鬨,這樣的大會不是第一次開了,他們也習慣了,張胖子他們也認識了,算是如今礦上的礦長。

張胖子有些頭疼的拍了拍桌子呵斥道“安靜,安靜,開會呢,又不是買菜,喊那麼大聲做什麼!”

比起來給這些工人開會,張胖子更喜歡和京城裡交易中心那些非富即貴的人打交道,倒不是瞧不起工人們,而是這些工人不好管理,讓他有些苦惱。

關鍵是這些工人不是他張胖子的奴隸,不能打罵苛責,工人們尊敬的是蘇澤,沒人拿他當回事,他這個礦長其實當的挺沒滋味的,了不起罰那些不聽話的工人一天工錢。

交易中心那裡的人可不一樣,一個個的非富即貴,講話又好聽,他喜歡那裡的!

可沒辦法,這是蘇澤的吩咐,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蘇澤的話對他來說比聖旨都靈。

其實張胖子一開始來京城接手的就是無煙煤的事情,倒也熟門熟路,後來蘇澤又把交易中心的事情交給了他來辦,他就把重心放在交易中心那裡了。

年後蘇澤也給他們這些管理層開了一個會,在會上蘇澤點名批評他,讓他沒事別天天和京城裡那些狗東西混在一起,多來礦上看看,所以才有了今天這麼一個表彰大會。

至於蘇澤口中的狗東西自然就是京城裡的那些達官顯貴了,誰讓那些人沒事就喜歡在背後罵蘇澤來著。

眼見下面還吵的厲害,張胖子無奈的將目光投向一旁的一個年輕人,年輕人咳嗽了兩聲之後,下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張胖子身邊的年輕人名叫蘇二,聽名字就知道是蘇澤的家丁了,目前暫時替蘇澤看著煤礦上面的事情,算是蘇澤的代言人。

張胖子心中微微有些酸,明明他才是礦長,可說話還沒有一個副礦長管用,沒辦法,誰讓這位是蘇澤的代言人呢。

對於礦上的工人來說,他們有今天的生活全是是蘇澤給的,至於張胖子誰啊,真不熟!

蘇二察覺到了張胖子的目光,他微微撇了撇嘴,有些嫌棄,這胖子不是什麼好人,十足的奸商,在清風縣經營酒樓的時候心就黑,到了京城也沒改變什麼。

要不是現在人手不夠,怎麼也輪不到張胖子來當這個礦長,至於他這個副礦長也只是臨時過渡的罷了,主要是因為礦上還有很多清風縣的人,沒有蘇澤的身邊人來還真不一定壓得住那些人。

清風縣“民風淳樸”是蘇澤和朱瞻基都親口承認的,那裡的人除了蘇澤那是連皇帝都不放在眼裡的,蘇澤自己都罵了不少次刁民,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就更別說清風縣那鳥不拉屎的地了。

張胖子也知道清風縣的人都不待見他,沒辦法,他在清風縣開酒樓的那些年是得罪了不少人,可他也覺得很委屈,他只是跟著蘇澤有樣學樣罷了。

雖然他心黑了點,但天香樓的收入也上去了啊,別管他黑不黑心,就問賺沒賺銀子吧!

再說了,他也只宰有錢人,一盤青菜賣三兩銀子咋了,這價錢是蘇澤定的,吃不起可以不吃,又沒強買強賣,搞不明白為何清風縣的人都喜歡罵他,反正他覺得自己很委屈。

放下心中的思緒,張胖子等下面安靜了下來之後才想起了正事,連忙看著桌面的紙條舉著大喇叭開始照著紙條上字讀,那模樣像極了蘇澤演講的時候還要看稿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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