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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死亡與絕望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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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左手的耶律昭,面對李易狂風暴雨般的打擊,逐漸無力抵擋,在手腕被砍斷後,第二刀隨之而來,因失去了左手,導致無法再和之前一般,靈活自如的控制長槍,面對這第二刀,只能以肉身勉強抵抗。

隨之而來,第三刀、第四刀、面對李易這如同狂風暴雨般的刀光,耶律昭除卻以長槍抵擋一些外,只能讓自己的要害不被李易所傷,在這狂風暴雨的刀光洗禮之下,耶律昭如同一個血人一般。

面對如同血人一般的耶律昭,李易手中的血刀,也在自動吸收著鮮血。

血刀似乎因耶律昭的血液,變得更加的詭異,在血刀吞噬了血液後,而反饋的血氣,讓李易都極為震驚!

似乎是因為耶律昭的實力,比起其他的先天高手和在一起都要強,導致血刀雖然未成將耶律昭的血液,全部吞噬,僅僅吞噬了表面的血液,所反饋的血氣,居然比起之前,所吸收先天高手全身血液,而反饋的血氣都要強。

然而在李易不清楚的情況之下,血刀似乎又閃過了一線弧光。

就在李易想要乘勝追擊,將耶律昭斬殺之時,忽然生了意外,血刀沾染了耶律昭的鮮血,逐漸變得更加的詭異。

本來僅僅是刀血紅色,“如今身受血刀反饋血氣的李易,從握住血刀的手,逐漸變成血紅色,那血紅色的度攀爬的越來越快,從手掌開始,逐漸衍生到李易,因連番殺戮而破損的袖子之上,僅僅幾息時間,那血紅色蔓延到了李易的脖子之上”。

“李易的面板,逐漸變成了詭異妖豔的血色,在這血色臉龐當中的雙眼,極為明顯,這雙原本是人類般的圓形瞳孔,如今變成了如同蛇類般的豎瞳”!

那瞳孔的顏色,也從黑白分明衍變成了血色,耶律昭望著大變樣的李易,也感到了極為驚悚,這李易為何變成這般?從未聽聞過血刀的主人,會變成這般不似人類的怪物?

初代主人,冒頓也未曾有此異變?為何這李易會生如此的變異?

要說是血刀吸收鮮血,然而昔日冒頓以人族之軀,逆天誅殺仙人,異獸也不在少數,為何從未出這種變化?難到是這李易太弱了麼?

李易以年僅四十歲,步入這練氣士,固然及其強大,這如今的世界當中,仙人不在的世間,以李易年齡,成為練氣士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神話,其心性也是極為堅定。

在一夜之間連番打擊,讓李易的道心早已破碎,導致此前不知不覺之間,就被血刀所控制,幸而李弦所喊的父親,讓李易從中甦醒。

然而甦醒的李易,早已經心神疲憊不堪,僅僅是因為兒子為支柱,才能堅持與開啟禁術的耶律昭,進行此生最激烈的一場激鬥,血刀吸收耶律昭的鮮血後,那一絲的異樣,徹底成為壓垮李易最後一根稻草。

李易雖然不凡,就算巔峰之時,也僅僅只是讓自己不被控制,就算這血刀的歷代主人,也僅僅是以自身氣運,以及自身能力方能靈活運用。

這方世界的第一位主人,匈奴單于冒頓,可以說是草原民族當中的千古人傑,以不受父親頭曼所喜愛,成大月氏的人質,想借大月氏的刀,誅殺自己這個兒子,然而冒頓卻能逃回匈奴當中,最後弒父成功,成為匈奴單于,以區區匈奴,以弱勝強大月氏,橫掃草原,開創了草原的文明的制度。

冒頓成為第一個統一匈奴的單于,其能力,氣運皆為人中之龍,以氣運和自身能力,足夠鎮壓血刀,使得血刀臣服。

其後血刀歷代主人,大多數主人為開國之君,其能力和氣運,都極為不凡,血刀自然不能威脅到其主人,固然世人都不知道,這血刀還能使得主人變成另外一種樣貌,生物的能力!

正在耶律昭被李易的變化,導致疑惑不解的時候,李易手中的血刀,卻絲毫沒有停頓,空中閃過一抹刀光。

耶律昭的眼中,天地都不復存在,僅有眼前那一閃而過的刀光,這刀光在這黑暗的夜晚當中,如同一抹血月般,如此的妖異,但卻具有非凡的魅力,只感覺讓人身不由己的入迷。

耶律昭的眼中,瀰漫著沉迷的神色,心中彷彿陷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就連方才緊緊握住的長槍,也逐漸的放鬆了。

就在此時,耶律昭胸前一狼牙,忽然冒出一抹幽幽的藍光的屏障,抵擋住了李易那恐怖的一刀。

耶律昭也因此被驚醒,望著李易手中的血刀,冷汗直流心中暗道好險,幸好有這狼牙護身,不然方才一刀,只怕是自己已經屍分離。

而李易也因這一刀未中,氣息逐漸變得更加兇戾,手中血刀如同夏日般的暴風驟雨一般,讓人眼中除卻這刀光,絲毫不見任何食物。

耶律昭望著那層藍色屏障,已經佈滿了不少裂痕,可見這刀光的恐怖,耶律昭快的脫離這戰鬥,雖然心中早已有死志,然而面對這恐怖的刀光,心中還是有著一絲恐懼!

耶律昭看出這李易,“就是依靠著這血刀才能有如此恐怖的力量,然而這血刀若是不能吞噬血液,便不能再以血氣反饋給李易,只要自己快離開這裡,李易也因為沒有血氣供給,陷入虛弱”。

李易望著耶律昭快的逃跑,而自身也快的追逐著,如今的李易和入魔的李易不同,入魔的李易還有著智商,知道何為戲弄,然而如今的李易,如同一隻沒有智慧的野獸。

只會追逐著眼前的耶律昭,耶律昭也覺這點,望著眼前的李易,心中雖然惋惜,然而身影卻不慢,禁術的效果還未成消散,如今的耶律昭的身影,比起擁有神志的李易,僅僅略遜一絲。

而李易因為沒有神志,只會依靠身體快的衝擊,並沒有施展任何的身法,依靠著這肉體的力量,和方才耶律昭追逐著李易一般,只是如今的情況,卻相反。

李易使用全身力量,也才堪堪跟著著耶律昭的身影,李易望著耶律昭那快的身影。出兇悍的咆哮,那咆哮不似人的聲音,反而像一種猛獸,熊的咆哮聲。

後方的李弦,望著父親此刻的樣子,眼中佈滿了恐懼,在這恐懼當中有著擔憂,以及絕望。不自覺的落下了淚水。

而緊緊握住李弦的李澤,也因為緊張,身體不自覺的出顫抖,望著變成怪物的李易,眼中有著說不出的恐懼,只是心中盼望著李易只去追逐耶律昭,而不是來到自己的身邊。

然而李澤那因為緊張的腳步,不斷的移動,忽然出一絲微弱的聲音,那聲音哪怕是十米以內,都難以聽得見聲響,然而手持血刀的李易,卻聽見了。

李易那轉過身體,用那絲毫沒有沒有人性的瞳孔,望著李澤的方向,看見前方有著一大一小兩道身影,李易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如此的令人生畏。

李易快的衝向了李澤的方向,李澤望著前來的李易,隨手將李弦扔到了李易的方向,自己快的逃亡。

李易望著被扔過來的李澤,眼中並未曾流露出任何熟悉的神色,僅僅一樣的冰冷。

手中血刀往前一鬆,李弦那被拋來的身體,衝擊著刀鋒,隨後只聽見,噗、弛的聲音傳來,那聲響則是刀進入肉體的聲響。

“李弦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父親,口中鮮血直流,嘴唇來回動彈”,最後只變成了兩個字,父親!

李易那原本俊朗的臉龐,如今充滿了李弦的鮮血,眼中的迷茫之色,重新閃過,雖然如今變成沒有理智的兇物,然而卻仍能知道心中傳來如同刀絞的感覺,彷彿空蕩蕩的。

李易因為迷茫,手中的血刀並沒有從李弦體內拔出,後方的耶律昭則眼中神色一閃,傾盡全身的餘力,以最快的度來到李易身後,手中長槍一陣變動,那槍尖的寒芒,一閃而過。

快的從李易的背後,穿胸而過,耶律昭望著中槍的李易,不復剛才迅的樣子,身體如同中了麻藥一般,累癱在了地上。

李易那原本迷茫的神色,逐漸的恢復了清明,望著前方被血刀貫穿的兒子,再也保持不住自己的心,眼中的淚如同滴水般流落。

正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此刻李易不在乎貫穿自己胸口的長槍,也不在乎手中的血刀,不在乎這個世間。

李易的眼中,唯有自己已經身死的兒子,將血刀從李弦身上拔出,隨手就將血刀扔在一旁,拔出胸口的長槍,將李弦抱入宅子內。

然而抱著李弦即將來到妻女的身旁時,自己那原本油盡燈枯的身體,因為沒有血氣的支援,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貴在了距離妻子幾米處的地方。

懷中的李弦,因為沒有力量支撐,匆忙的滾到了一旁,李易緊緊望著妻女以及一旁的兒子,雙眼中再無任何的神色,唯有死亡的靜寂,原本跪著的軀體,也沒有力量支撐,變為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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