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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荷包暗藏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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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澤看了看自己已經空了的掌心,狠狠的給龍傲天記了一筆,他決定了,讓龍衛跟龍焦只帶那些龍字輩的護衛一天,多一個時辰都不行。

“你確定要現在聽?一會兒用膳的時候希望你還能吃的下去,早上出門的時候母親可是說了午膳的時候要做爆炒肝尖,涼拌雞心,醬雞胗,還有辣肚子的。”濮陽澤用了一個巧勁兒,把龍傲天擠開了一些,自己再次走到了雲凌璟的身邊。

“呃,那還是算了,等用完了膳,咱們沏上壺好茶再慢慢聊,慢慢聊。”龍傲天還想再故技重施,可看到濮陽澤掃過來的眼神後頓了下腳步,轉而走到了雲凌璟另一邊。

“凌璟回來了啊。”回到鎮國公府,童繡看到從外面走進來的三人,眼睛一亮,衝到雲凌璟的身邊,挽著她的胳膊往用膳的小廳那邊走去。

“走走,今天繡姨做了幾樣新菜式,咱們趕快去試試味道怎麼樣。”自從知道雲凌璟是女子,而且還是自己兒子的心上人之後,童繡越看雲凌璟覺得滿意,誰家的兒媳婦有她家兒媳婦有出息?

人家不僅模樣長得好,能力還出眾,在回來的這一路上可是幫著破了不少的案子,縱觀整個燕琴國,哪個府邸的姑娘能有這個能耐?

眼見著自己被冷落,龍傲天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之前他來的時候童繡可是拉著他問長問短的,還特別關心他想要吃什麼菜餚,可現在呢?傳說中的有了媳婦忘了娘?不是,是忘了兒?雖然他這兒是乾的,可也是兒啊。

“阿澤,我感覺我的地位受到了威脅。”龍傲天想要哭唧唧,他的一顆少男心被傷的很厲害。

“呵。”濮陽澤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加快了腳步去追趕前面的兩道人影去了,懶得看他在這裡多愁善感。

還想要繼續表達自己傷感的龍傲天見人都走遠了,收起了那副悲哀的模樣,恢復了他一國之君應有的樣子,可他不知道的是,剛才他的樣子已經被所在四周的暗衛全都看在了眼中。

一頓飯吃的很是熱鬧,童繡跟濮陽澤忙著給雲凌璟夾菜,濮陽黎諾忙著照顧童繡的碗碟,龍傲天一個勁兒的往自己的嘴巴中塞著各式菜樣,何奇正也吃的很是歡快,只有小五子跟冷天明淡定的用膳,喝湯,然後看看周圍忙乎著的人,稍稍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動作。

“爺,屬下回來了。”還沒等龍傲天拖著雲凌璟繼續聊在宮中提起的話題,龍鱗一身風塵僕僕的趕回了鎮國公府,在門口正好碰上了把孫敏也暫押到鎮國公府地牢的龍衛。

“先喝口水。”對於自己的屬下,濮陽澤還是很愛護的,看到龍鱗的唇上已經起了一層幹皮,隨手把要給龍傲天的茶水遞給了他。

“前戶部尚書賈生一家人定居在了小賓縣,就在柳縣旁邊的那個縣城中,而且之前的十幾口人就剩下了五口人,賈生在三年前就已經病逝了。能打聽到的訊息是,他們在去小賓縣的路上遇到了山賊,被搶了盤纏,山賊失手還殺了幾個奴僕。賈生倒不是被山賊殺害的,而是被罷官之後就染了病,在路上又受了驚嚇,還沒等都小賓縣就,沒挺過去就去了。”

“賈生本就是被罷官的,盤纏也沒多少,又被山賊都搶了去,當家的主人又沒了,一些奴僕趁著機會跑了,只剩下賈生的妻子袁氏跟兩個女兒一個兒子,還有之前跟在袁氏身邊的一個老媽子。這五人現在的生活很是艱難,只能將將溫飽。”

“屬下也去過賈生當年被山賊搶劫的那處地方,確實有一個賊匪窩,不過已經在一年前被焦土山大營計程車兵給剿滅了,帶頭的正是孫敏,孫敏也因為這件事被提到了千戶,又因著回討好柳存,一年後又被提到了副將。”

一杯茶水下肚,龍鱗的喉嚨舒服了很多,一口氣把查到的訊息稟報完了。

“又是孫敏。看來賈生的死裡頭有很大的蹊蹺啊。”龍傲天自己動手倒了杯茶水,嫋嫋升起的熱氣朦朧了他的臉龐,讓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那賈生,我記得他是宰相楊顧的門生吧。”濮陽澤的眼中也閃過沉思。

“也不算是什麼正兒八經的門生,只不過在科考之前得了楊顧的一些指點,此後是賈生自己以楊顧的門生自稱。楊顧見賈生爬的很快也沒澄清,有這麼一個能力出眾的學生,他的臉面上也油光不是。”龍傲天說的有些諷刺,那些老東西最喜歡做這種表面上的文章,要是賈生一直寂寂無聞,他肯定在第一時間出面澄清。

“賈生的家眷們沒跟你說些什麼嗎?”雲凌璟拿過一旁的紙筆在紙上寫下了幾個人名。

“沒有,袁氏說賈生去的很是突然,大夫說是突的心疾,沒留下任何的話就去了。賈生的兒子倒是說了句賈生去之前一直抓著自己的荷包不放,事後他們也翻看過那枚荷包,裡面是空的,布料也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在賈生下葬的時候一併放進了棺材中。”

“屬下趁著夜晚去挖了賈生的墓,找到了那枚荷包,也沒現裡面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說著,龍鱗從懷中取出來一個紙包,打卡後,裡面放著一枚有些老舊的荷包,還透著一股子怪異的味道。

應該是跟屍體放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染上了棺材中的氣味,從那枚荷包的邊緣上還能很清楚的看到被屍體滲出來的液體浸溼的痕跡。

“咳咳。”龍傲天從沒聞過這種味道,一時有些不適應,用袖子捂著口鼻咳了幾下。

雲凌璟跟濮陽澤倒是沒多大的反應,再難聞的味道雲凌璟都聞過,這荷包上的味道算是輕的了。而濮陽澤在這一路上見識過更噁心的屍,這一點兒味道也可以忽略不計了。

雲凌璟從自己的袖兜中拿出一副隨時準備的手套帶上,接過龍鱗手中的那枚荷包,仔細的看了起來,翻看完沒有現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又放在鼻下輕輕嗅了嗅。

“這個荷包。”雲凌璟再次從裡到外檢視了一遍荷包,甚至連裡面縫製邊角的線都沒放過。“臣可以拆開嗎?”

“可以可以。”龍傲天依舊捂著口鼻,方才他覺得味道小了些的時候是想放下袖子的,可看到雲凌璟把荷包放在鼻下嗅的時候,可能是心理作用,他感覺那股氣味比剛才更濃了,瞬間捂的比之前還緊了。

雲凌璟小心謹慎的把那個荷包剛過來,讓龍鱗去找了一個針,找到縫合的線頭後,一點一點的開始拆。

“線是普通的線。”拆完了一根線後,雲凌璟觀察了一會兒後把線放在了一旁,然後又開始拆第二根。

一共拆下來三根線,但都是不同的繡線,沒有半點兒問題。

“布料,也很普通,沒有被藥水之類的浸泡過。”雲凌璟捏著已經分開來的兩片布料,皺了皺眉頭,難道這荷包真的只是賈生巧合之下捏著的?

“這是,專供宮中的布料。”已經完全適應了屋子中空氣的龍傲天終於把袖子從自己的口鼻上拿開,見雲凌璟一直捏著那兩片布料看,他也仔細的看了一眼,可這一看,還真看出來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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