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应该好好珍惜才对。
而不是轻易地放弃。
林初淮就是这样一个人。
许折枝怔怔地听着,许久后,才似乎想通了什么般,朝他微微一笑,“谢谢你。”
林初淮说得对。
追随许源赫一起走,的确不负君,但人生短短几十年,就这么死去了,又有谁会怀念死去的人呢?
如果她死了,没人记得许源赫,他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怎么办?
她爱他,她不想让他消失。
于是,看过许源赫之后,许折枝终于褪去一身的丧气,开始认真生活。
从前她便喜欢画画,那时家里穷,她只能用一些普通的纸画。
如今和林初淮成了婚,便得到了上好的宣纸。
她也可以终于不受纸张的限制,可以随便抒发自己的爱好,将院子里的景致,一朵花,一桌一椅,以及她心里心心念念的男人,一一画了下来。
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两年。
这两年,林初淮也彻底接手了林家的产业,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来她这里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少。
但唯一不变的是,他从来没有纳过妾,哪怕是暖床丫头都没有过。
除了书房,就是打地铺睡在她这里。
许折枝也说过,其实他可以睡到床上来。
但林初淮却拒绝了,笑着道:“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没有忘记那个人,我又怎可趁人之危,只希望能替兄台照顾你到终老便好。”
许折枝听后很是感动。
但也清楚,自己的确不会爱上林初淮。
她的心已经被那个人完完整整填满了,能像现在这样,和林初淮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己,已经很好了。
可好景不长,又是一个月圆夜。
许折枝吃过晚饭后,忽然觉得全身不对劲,燥热难耐的厉害,就连血管,也仿佛快要爆开一般,难受的不行。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便急急的让丫鬟去找来了大夫。
结果大夫给出的结果让许折枝如坠冰窖。
她中了春、、毒。
必须和男人才行,不然会七窍出血而死。
林初淮得知这个消息后,急忙赶回家里,却刚好看到许折枝疼到吐血的画面。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他的母亲邹氏。
邹氏从来没想过放过许折枝,放弃让她传宗接代这个想法。
但儿子护的太紧,她也是无奈之举,便出了这个下下策。
林初淮当场将那名母亲的眼线杖毙,而后又连夜请了无数个名医,可每个人都说无药可治,除非……
林初淮无奈,只好回到房间里看着接近崩溃的许折枝。
而许折枝在迷离间,也忘了眼前这个人是谁。
只觉得对方接触自己的手冰凉,贴在脸上很舒服,便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蹭。
林初淮用力推开她,让她保持清醒。
许折枝朦胧间,被他大声呵斥了几句,也清醒了几分。
她低头看了眼,发现衣服已经被自己脱的只剩下肚兜,顿时脸色红白交错。
她想到死去的许源赫,心生愧疚,就想撞头而死,却被林初淮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