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贴上被冲洗过后,赫然呈现两种颜色的门牌,穆晖道。
“而且这种方法的好处在于,整个手法完成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
他转过眸子。
“并且这样做,门牌的厚度,尺寸都不会有任何变化,毕竟这就还是原本的那一块门牌。”
岩小峭摸了摸下巴,看向远处长长走廊里新旧不一的门牌。
“所以说哪怕我们回来重新找一遍,也顶多发现这块门牌被清洗的干净了一点。”
他背后,中介发出声冷笑。
“怪不得呢,这家伙还真了不起,这么多新新旧旧的门牌混在一起,我当时还以为这就是单纯工作人员没来得及清理呢。”
一直沉默不已的吊梢眼女人出声道。
“那我们就能够锁定尸体究竟原本房间的范围了。”
这个女人不怎么说话。
她目光总是含着不明不白的幽怨,声音尖细。
除了跟他们对着干找事以外,这还是她第一次提出实际有用的见解。
不过她说的没毛病,吴骥虽然有点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
“没错。”
他视线转向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
“原本案发现场,就在这些被清洗过后的门牌当中。”
岩小峭笑起来,晃了晃手中法器,碎骨和铃铛撞在一起,令他的笑声显得有灵异。
“那就好办啦。”
道士回过头,歪歪脑袋,一双狐狸眼睛笑眯眯的。
“那就麻烦各位,我们再找一次吧。”
第二次搜索进行了很久。
尽管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大晚上还不让老子好好睡觉的怨气,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众人还是阴着脸,一间一间烦不胜烦的敲开了房门。
“大晚上门口叨叨咕咕干什么呢?!”
“啊啊啊啊啊老公有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