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还要做我的小狗么?”
郁落状似对答案一无所知地、不经意地问着。实际上搭在祁颂腰间的手已经不小心用力揪得祁颂肌肤发痛。
祁颂艰难忍下涌到喉间的呼痛,少女清润的声音因为这份隐忍而显得格外高深莫测:“汪。”
作者有话说:
或许有人注意到,祁颂以前其实是「软桃整只啃」党,被姐姐领养喂桃的那瞬叛逃到了「脆桃切块吃」党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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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喝白的。
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郁落埋在祁颂的颈窝,轻轻笑了一下。
刚「汪」完的祁颂难免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郁落情绪的好转在她心中占据了更醒目的位置,因此她的唇角也勾起来。
这份拥抱始终存续着,连同祁颂在郁落背部的轻拍。
怀里人渐渐没了动静,许是本就被生病和发热期折磨得疲惫的身体在巨大情绪波动之后彻底罢工。
祁颂温存了一会儿,想将人挪回卧室睡觉。
然而她拍在郁落背部的手刚停,怀里人就不安地动了下,悠悠转醒。
“再拍拍我”
向来清泠的嗓音此刻显出几分委屈和脆弱,祁颂心头微颤,发觉肩头薄薄的衣料好像淌落了湿意。
她的呼吸被那湿意堵得滞涩,连忙继续轻拍的动作。
这似乎轻易就能取悦对方。郁落跟被顺毛的猫儿似的轻哼一声,脑袋在她颈窝蹭动,又没了动静。
怀里一片缠人的暖热,祁颂的目光失焦了几秒,才微僵地垂眸看向郁落乌黑的发旋。
这半年的相处,郁落作为比她年长四岁、已经开始学习工作的姐姐,自发担起「领养她」的责任。
担心她独自走那一小段夜路而天天接她下晚自习,担心她被同学的话中伤而总是旁敲侧击说些开导和鼓励她的话,在每一个力所能及的地方照顾她、引导她。那般温柔体贴,又成熟可靠的模样。
可是今晚她端着发烧药扣响郁落房门的那瞬,似乎也同时扣响了一扇心门。
那里面,郁落是在独属于自己的痛苦里辗转反侧的小孩,会担忧、会惶恐、会脆弱、会有自己不敢诉说的渴望,会在被触碰到伤口时疼痛崩溃。
其实郁落也才十九岁,正处于那些健康幸运的人一生中最无忧无虑、青春蓬勃的年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