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落睫羽轻颤,知道这人其实下次还敢。
她清了清嗓子,半晌才说出第一句话:
“崽崽呢?”
故意绕开某人不谈,先提崽。
“”祁颂微怔,继而缓缓眨了下眼,可怜地说,“姐姐,我做完饭就过来眼巴巴地等你起床,你怎么开口却是想崽?”
顿了顿,她继续故作委屈,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来讨女人的注意:
“在你心中,我们的女儿比我重要么?”
说完,她后知后觉这话里不慎暴露了某个信息。
于是霎时心跳如雷。
在胸膛里有力的搏动中,她忍不住抿紧唇。须臾,她听到郁落轻哼一声:
“昨晚之前不是。但是目前暂时是这样的,祁小姐。”
话里对「我们的女儿」没有任何反驳。
祁颂的唇瓣微抖了下,过了几秒才勉强压住不稳的呼吸,面上从容自若地笑道:
“那我大度,不和女儿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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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落浑身酸软,最终在客卧床上吃完了晚饭。
桃桃趴在床边看妈咪吃饭,担忧地糯声问:“妈咪,昨天睡觉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生病啦?”
郁落动作一顿,柔声解释:“没生病呢,就是有点没睡好。”
桃桃眨了眨眼,认认真真地和一旁的祁颂交待:“妈妈,你晚上要照顾好妈咪,哄她睡觉觉!”
祁颂睫毛轻颤了下,和崽纯真的目光对上视线。在一旁女人投来的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她心虚地点头应下。
该怎么解释,其实就是她把郁落「照顾」成这样的。
并且也因此被剥夺了「照顾」的权利——
到了晚上睡觉时,郁落真的让她去沙发,扬言要治治她在床上的嚣张气焰。
昨晚做得比事先说好的还远要过分,祁颂理亏在先,丝毫不敢多言。
但这种「矛盾」不至于在崽面前上演,于是两人先一起将桃桃哄睡着。
粉雕玉琢的小孩儿闭着双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洒落阴影。她的呼吸渐渐均匀,那肖似郁落和祁颂的面容此刻格外纯净安宁。
祁颂的目光不知不觉间上移,看到郁落精致出尘的侧脸,以及那注视女儿时格外温柔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