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稚舒坦了,似笑非笑,“送你去哪儿?你家老贺是今天回来,是么?”
“去傅誉。傅庭肆今天生日,陪他去演最后一场戏。”盛怀宁冲前面说了句。
话落,司机调转方向变了目的地,没多会儿便驶上了高架,开始走走停停。
车厢内升起了隔断挡板,将前后一分为二。
罗稚没了顾忌,说话音量也不必再刻意压制着,为了打发堵在路上的这段时间,继续打趣她,“你别说,傅秋两家的基因真是不错,一个个都郎才女貌。你跟傅庭肆演戏这么久,就没有一点点点点的小心动吗?我还以为会假戏真做呢。”
盛怀宁连续眨动眼睛,一脸的震惊,身旁人吐出的这段话实在匪夷所思。
她不甘示弱,反驳了回去,“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丝毫不来电的好不好?而且,贺尘晔哪就比他差了,样貌、能力都是万里挑一,你以后再开这种玩笑,我就…我就…”
“就什么?”
“就掐死你!”盛怀宁很蛮横地做出要桎梏住她脖子的动作来。
说说笑笑中,堵车就显得没那么枯燥了,不多会儿就驶入cbd商区,停靠在傅誉楼下。
正值黄昏,天边夕阳如火,绚烂无比。
盛怀宁一下车,就让司机、罗稚,还有小祺下了班,自己改搭傅庭肆的车去往一早订好的餐厅。
隔着巨大玻璃幕墙朝里看,远处依窗摆放的方桌前,傅庭肆正接打着电话,在察觉到她的目光后,冲她招了招手。
她弯了弯唇,继续抬脚踩着石阶往最里边走。
岂料,刚拐过堂食的那片区域,跟一位身着西装的男人碰了个正着。
“抱歉。”她低声。
“没事。”男人淡笑。
闻言,盛怀宁猛然抬头,强忍着扑上去抱住的冲动,面色一喜,“贺尘晔,你怎么会在这里?”
明明一个小时前才告诉她刚下飞机,准备带着溪溪先回趟家,怎么就突然奇迹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贺尘晔回头扫了眼,腔调懒散,裹挟着浓浓的雀跃,“傅董约我来的。”
“什么?”她茫然短瞬,“他不是说今天还会有人拍吗?澄清也用不着三个人都出镜吧?媒体会乱写的。”
“乱写什么?”贺尘晔问。
盛怀宁掰着手指,“比如豪门三人行,再比如太和集团千金带现任猛打前任脸,再再比如豪门是非多,三人其乐融融用晚餐,究竟为哪般。”
说完,她很得意地抬眸。
贺尘晔忍俊不禁,没克制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想象力不错。”
盛怀宁颊边泛红,一个多礼拜没见,她感觉自己都快思念成疾,恨不得立刻马上就拽着贺尘晔找个没人的地方,大亲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