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校园网倒是不费流量,可以不说话,但是电话不能断,一打就是一整宿,温执言就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听着江澜的呼吸声才能睡踏实。
而就在考试周最后一个星期,临近放寒假时,温执言还提出了想要租房子和江澜一起住的想法。
有些人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这个年纪很多alpha如果碰到这样粘人的另一半,只会觉得崩溃,开始逐渐厌烦。
但江澜不仅没有,还洋洋得意,兴高采烈,乐不思蜀。
更主要的是,过年他原本就不想回家,之前还在纠结要不要邀请温执言跟他一起过年,现在倒是直接合了他的心意。
于是他拜托郎煜帮忙,在校外不远处的小筒子楼里租了一间一居室的小房子。
一个月只要三百块,也算是在江澜的承受范围内。
郎煜看出不对,提醒江澜:“学弟最近的行为有点儿奇怪了,你俩真没谈?”
江澜没承认:“还没有,只是他过年刚好也不回去,可以给我搭个伴。”
郎煜沉吟片刻:“你好好观察观察,特殊的异常行为有可能是分化的前兆。”
江澜闻言,恍然大悟。
学期刚刚结束,江澜和温执言在结束了最后一门考试后,就一起搬出了宿舍。
还花了一小笔两人的共同存款,在他们的小窝里置办了不少生活必需品。
虽然学期结束了,但温执言的兼职还要大概十天左右。
江澜原本打算这段时间,除了接送温执言以外,就在出租屋里烤着电暖气画图。
但不料,温执言却开始变本加厉了起来。
你是不是嫌我讨厌?觉得我有病?
温执言看不见江澜会焦虑。
江澜察觉到温执言的每次跟他分开前的不知所措,便开始在送完温执言以后,就在别墅外等着。
他选了那个学生卧室所在的方向,保证温执言可以一抬头就透过窗子看见他。
江澜倒是不觉得辛苦或厌烦,他只是开始担心温执言二次分化即将到来的问题。
众所周知,二次性别分化可不同于女性生理期来得那样理所当然又顺其自然。
分化是伴随一定风险的。
每年因为分化异常而留下终身后遗症,甚至是失去生命的人都比比皆是。
分化来得越晚,伴随的风险概率就越高。
江澜不得不为温执言的身体状况考虑。
但温执言却不是很在意,他道:“我们之间又没有标记过彼此,或许我只是单纯的越来越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