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鑫的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对车外站着的手下说道:“你们直接进去,别等了,就地解决,别留活口。”
几人对他点点头,踏入岭鞍中学。
下一秒,几人又从里面走了出来。
见此情况,众人目瞪口呆。
那几人又尝试了几次,可无论如何都无法踏入校门一步。
钱鑫低头看手机,没看到这一幕,前面的司机忍不住叫他:“钱总,那个,好像出了点状况……”
他不耐烦地抬头,就见到原本应该进了岭鞍中学的几名手下,此刻正无措地站在大门口。
钱鑫眉头皱起,问:“没听到我的吩咐吗,愣着干什么?”
“那……那个,钱总,我们好像,进不去这里。”
正在这时,钱鑫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他那个已经退休的前副市长岳父。
他接起电话,对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钱鑫,你知道你捅了多大的篓子吗?!”
……
校园内,知道真相的脑壳儿跪地痛哭。
从小到大,自己一直思念着的妈妈,原来也在想念着自己,纵使她已经变成了另一种形态。
而妈妈带领的那些学生,也在关心着自己。
她在触摸罩子的时候感受到了,除了关心担忧的情绪之外,还有一些好奇和开心。
他们知道自己是妈妈的孩子。
哭够了,脑壳儿擦掉脸上的泪水,目光变得坚定,问顾言一道:“大师,他们还能恢复吗?我能做什么?”
顾言一侧耳倾听片刻,说道:“你就在原地待着,我会让人去处理的。”
碰巧这次特侦局成立,不若就以这件事作为契机,帮他们打出名号。
他没有掐断直播,暂时离开了书房。
来到楼下,张清妤也在看直播,见顾言一下来,立刻放下手机。
她能猜到对方来找她的目的。
“顾先生。”张清妤的脸上难得严肃,没有惯常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顾言一:“既然你已经入职,这次就当做你第一次工作吧。地府那边的事没有结束,黑白无常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就负责把他们回收。”
他一边说着,拿起张清妤平时附身的玉簪:“姑且把这个当做收束魂魄的容器一用。”拿着细如针尖的毛笔,蘸取朱砂,在玉簪上撰写符咒。
他每画下一笔,便亮起一道金光,而后笔画隐没入玉簪之中。
待得符咒成,整支玉簪慢慢悬浮于空中,亮起光芒,而后飘落张清妤的手中,光芒才渐淡下去。
有了符咒的加持,玉簪看上去更加翠绿通透,偶尔会有一丝金芒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