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磕磕碰碰是常事儿。”他看着她,“以后注意,我不生你的气。”
温尔雅不作声。
他又道:“你也别觉得难受。”
“我心疼。”她声音里又带了些哭腔。
周弥生贱贱开口:“心疼我啊。”
她气急,一巴掌拍在他肩上:“才不是。”
他却捉住她那只纤纤玉手,向前一扯。人迎上去,轻易封住她的唇。
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顷刻间大了些,雨水打响窗台屋檐,霹雳吧啦发出响动,白日里天空蒙了层黯淡的纱云,心跳也在此刻骤然加速。
温尔雅迷迷糊糊的,想推辞又不好意思。这种纠结令她动作看起来更加半推半就,惹得对方动作愈来愈迫不及待。
温尔雅双颊红透,手掌抵在他身前,摇头看他:“儿子在睡觉。”
每当她提及儿子,周弥生的双眉总会稍稍舒展。这种细微末节的变化逃脱不掉温尔雅的眼睛,即使周弥生工作再忙,每次回家都会先抱周子臣,而周子臣也是很给面子的,一看到人就笑。
血缘是个神奇的东西。
周弥生低低一笑,问她:“你怕什么?”
温尔雅不说话。
“不这样?”他说,“怎么生他?”
温尔雅想拍他,又不好意思乱动。她感觉到男人身体中明显的变化,就像她之前的内疚被人三言两语轻易驱散,一切都发生的那样迅速,又不知不觉。
许是太久没有经历过,感官如同窗外干涸大地,在晦暗不明中被雨水滋润。
温尔雅撇开眼,不愿在这种气氛中看清对方的脸。
周弥生伸手,扼住她下巴,两人的肌肤在视线下形成鲜明对比。她眼巴巴望着他,又纯又欲。
他眼里有笑意,好似对她这种反应十分满足。
生完周子臣后,温尔雅体力明显不如从前。虽已经过了一年多,但这差距非常明显。
不过十来分钟,人已经塌在身上气喘吁吁。书房里没有床,只有一张不算太大的沙发,周弥生将人放上去,人躺在上面似乎不怎么舒服。
他问她:“不舒服?”
“不是……”她矢口否认,只道,“有点儿累。”
周弥生沉默一秒,将人和自己翻了个位置。他坐在下面,腰身靠着沙发后背发力。
温尔雅衣服褪了一大半,堆积在小腿处和腰腹处。
周弥生把腰腹处的衣服掀开,看见那道浅淡的疤痕和净白的皮肤,挑眉道:“恢复得可以。”
温尔雅却是说:“刀子不拉在你身上,你又不痛。”
周弥生挑眉,懒散笑道:“你真这么恨,干脆也直接拿刀拉在我身上,再疼我都忍了。”
温尔雅轻呼出声:“你在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