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在不知不觉中褪掉,她才忙推辞,“别、别这样——”
“我真的喜欢你。”他摒弃往日无数蛮横无理,好看的眉眼微微上扬,嘴里嘟囔着的,全是温尔雅作为女人没听过的情话。
这种事温尔雅没做过,感官的震惊大于一切,更覆盖了她对于周弥生此人的惧怕与偏见。
他自上而下,最后附在山间拨弄两道清泉。
他的嘴唇是柔软且带有温度的。
酒气从温尔雅唇间贯穿了她。
她用余光观察他的表情,他整张脸埋得紧紧的,什么都看不到。
王助理没再来,行李箱在他房间待了一夜。
温尔雅醒来时,床边空无一人。
浴室里淅淅沥沥,她缓慢揉了揉眼睛,转过眸去。百叶窗紧闭,什么都看不清。
温尔雅发了会儿呆,直至周弥生从浴室里出来。他没有和她聊工作事宜,而是说挑个日子去她家拜访,顺便提亲。
温尔雅回神,“嗯”了声,再次回神,看着他道:“别。”
周弥生:“嗯?怎么了?”
“就睡了一觉。”她摇摇头,只觉浑身乏痛,“不至于。”
作者有话说:
抱歉呜呜呜,女儿哭了一晚上,实在分身乏术,抱歉更太晚了,评论红包~
番外
温尔雅的态度很明确,她也懊悔昨晚发生的一切。可重来一遍,她大约还是推不开周弥生。
因为周弥生带给她的感官体验简直令她膨胀,她甚至想过以此来作为攻击对方,就当是落在她手里的把柄。
但周弥生却因此诧异:“睡了一觉?”
温尔雅捏了捏脖颈,嗯了声。
“什么玩意儿?”
她忽然蹙起眉,抬眸看他。
男人刚洗完澡,只着一件浴巾,围在腰间。黑色发丝半干垂于额前,水珠顺着肌肉纹理蜿蜒而下。温尔雅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昨晚画面便在脑海中翻腾。
“你觉得你父亲不同意?”
温尔雅倒没想这么远,直截了当道:“没有啊,我觉得没有必要。”
周弥生问她:“什么没必要?”
温尔雅咕哝:“就是没必要。”
“上床没必要?”周弥生声色渐沉,忽地有种发火前兆的意思。
温尔雅看了眼扔在地上的衣服,心想行李箱还在王助理那里寄存着,实在是麻烦。她摇头,心里乱得像一团麻线,叫他不要说了,她不想听。
“不想听?”他语调狂妄,“那就让你父亲替你做决定。”
温尔雅气急:“能不能不要总拿我爸来压我?”
他一怔,又道:“管用,为什么不用。”
温尔雅脑袋尚晕,明明昨晚醉酒的人是他,可到如今不清醒地却成了她。又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用什么话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