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厚重的大门,谢时眠好像能闻到刺鼻的血腥味。
“没事,我站着就好。”
她不希望在爱人经受刻骨疼痛时,自己舒舒服服地被人伺候着。
“她,一定会很疼。”
谢时眠道双眸带着别人难以察觉的脆弱和祈求,
“让我进去看看,就看一眼。”
这种话绝对不应该是一个皇帝说出来的,但谢时眠的样子太过于纯情和担忧。
柯容为难道:“但是殿下说……”
谢时眠:“不可以吗,我不去打扰她。”
柯容:“但是陛下晕血。”
谢时眠;“……”
“我可以不晕血。”
……
在产房里面。
花芝惨白着小脸躺在房床上。
“用力一点,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
耳边医护人员的声音在耳边变得模糊,头顶上的无影灯让oga的目光眩晕。
“流了很多血吗。”
oga小心翼翼地问,“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少流一点血,我的爱人不喜欢血腥味。”
医护人员为难,“流血是必不可免的,您道出血量不算多。”
oga松了口气。
“那就好。”
她的小脸惨白,嘴唇已经被咬破了,被护士拿了一块纱布抵在牙齿中间。
医护人员心里啧啧称奇,一般的oga都怕疼的很,一点动静便开始哭喊,皇后殿下坚强的简直不像个oga,比很多alpha都耐得住疼。
花芝的额头和手臂上血管蹦起,身体的剧痛和洇湿床单的汗水把本就难受的身体弄的更加脆弱。
“姐姐……”
她呢喃细语,“姐姐这时候一定在门口等我。”
oga模糊说出谢时眠的名字,她的声音太无力了,正在捣鼓器械的医护人员没有一个能听清。
“您说什么。”
“我说……”花芝目光执着,“把那个玩偶挪近一点。”
花芝望向一层玻璃之隔的猫咪玩偶,崭新的玩偶上面连吊牌都没拆。
护士为难,产房是无菌空间,玩偶自然是不能放进去的。
只能隔着玻璃放在准备室里面。
所有的医护人员都穿着无菌服,不方便离开。
花芝遗憾:“不行么,那就算了。”
如果谢时眠不在,谢时眠送的东西来陪着也一样的。
倏然之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住了白色毛绒猫猫。
花芝:!
谢时眠把猫猫往前推推,“芝芝,我在。”
花芝如何都没想到谢时眠居然回来,“你……”
护士打断;“躺下!”
花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