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都是视觉动物,更别提谢时眠现在身居高位,想要什么老婆没有。
花芝不想被厌弃。
谢时眠以不容置疑的力道握住花芝的手腕,把半透明的药油滴在手掌心中。
她的动作很温柔,不会伤到孕妇,却也让花芝无处可逃。
“芝芝曾经把我关在地牢中,把我幽禁在庄园里,用皇位逼迫我承认孩子,芝芝当时都不担心我不爱你,现在怎么开始犹豫了。”
怀中的猫儿不再挣扎。
她只是一味地哭哭,泪水从下颔线流淌到锁骨上。
“对不起,姐姐可以治我的罪。”
谢时眠笑了笑,“既然想要道歉,就先别动。”
冰凉的药油用手杖捂热,揉在孕妇的肚子上。
每一下触摸,都让花芝神情紧张。
谢时眠的手掌好像有着某种魔力,可以掌控花芝对于欢喜和快乐的所有情绪。
她身体略微颤抖,“姐别看了,妊娠纹一点也不好看。”
深色的妊娠纹像是带刺的藤蔓,蜿蜒爬行在oga身上。
保护着最内在的新生命。
谢时眠不否认妊娠纹本身带来的伤疤的痛苦,但她也同时觉得美丽和绚烂。
像是守在堡垒外的带刺荆棘士兵,用张牙舞爪的外形吓退企图窥探的不善者。
花芝的呼吸逐渐破碎,“姐姐,别……”
谢时眠原以为是花芝不爱让她看,可紧接着谢时眠的手背感受到潮意。
花芝羞怯:“瞧瞧,被褥和枕头上都沾上了。”
谢时眠:?!
花芝脸颊绯红,“姐……都怪你。”
猫猫手足无措地低头去看,猫猫变成了奶香猫猫。
猫猫彻底忍不住羞耻心,哇的一声哭出声。
谢时眠束手无策,紧张地拿起床头柜上的器皿,“还能用吗。”
猫猫完全不想理会她。
谢时眠手忙脚乱地收拾干净,却见花芝绯红着耳垂,她的长发遮盖面容,怯怯道:
“好难受。”
谢时眠着急忙慌地去处理床榻上的水渍,却见花芝刚刚坐着的位置也……
花芝呐呐道:“医生说,现在可以的。”
谢时眠面红耳赤:“……不可以!”
……
次日。
谢时眠快要清晨才勉强睡着。
花芝最后已经快意识模糊,却还是要缠着她。
日光透过遮光帘的缝隙,洒在丝绸织成的被褥上,金线和流速无不诉说着今时不同往日。
柯容敲门,“陛下,皇后殿下。”
谢时眠惺忪地睁开眼,她的第一反应是手指有些难受。
如果手指算是器官,她确实快有隐疾了。
谢时眠懒散道:“柯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