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韵低头看着自己的金色大尾巴,卷了卷自己的尾翼,靠在贺兰衍的怀中打开了星环。
“师姐在做什么?”贺兰衍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颊,愉悦的询问。
“替你请假。”她记得贺兰衍后面还有一个会要开。
以贺兰衍现在的情况,开会工作是不大可能的了。
“请假?”贺兰衍眉头微蹙,目光扫了一眼容韵星环上的内容。
虽然上面是星际语,贺兰衍也全部都看懂了。
原来他在梦里还有公务的吗?
容韵把编辑好的消息发送给许助理后,又立刻关闭了星环。
“请好了,你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容韵舒展了一下鱼尾,团出一个水球包裹住尾巴,将干燥的尾巴重新变得湿润。
“做什么都可以吗?”贺兰衍抱紧了她,眼中流露出期待。
“也不是都可以。”容韵声音含糊,又问:“你想要做什么?”
贺兰衍抬起手腕,递到容韵的面前,“师姐,咬我一口。”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
容韵没有下口,抬眸看着贺兰衍,“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
“不奇怪。”贺兰衍扫了一眼她眉心的鳞片,“师姐进入求偶期了,不想咬我吗?”
其实现在贺兰衍更想要容韵咬在他的脖颈上,可是他又怕容韵不愿。
索性,退而求其次的改成了手腕。
容韵听到贺兰衍的话,一时语塞。
“不咬。”容韵不动声色的舔了舔牙尖,觉得她现在还能忍受。
贺兰衍遗憾的垂落下手,“师姐会不会觉得难受?”
其实但凡贺兰衍抬手摸摸自己的锁骨和耳垂侧,就会知道容韵为什么现在不难受了。
“不会。”容韵微微摇头。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容韵就这么懒散的窝在贺兰衍的怀中,一边玩着小游戏,一边和贺兰衍闲聊着。
时间从这些细小的对话中一点点流逝,直到外面的光线变得昏暗,屋子里亮起暖黄色的灯光。
贺兰衍转身间,又变成了贺兰家主。
“怎么突然到客厅来了。”混乱的记忆让他还没有完全缓过来。
“因为你又失忆了。”容韵此时坐在沙发上,抬眸看着他,补充一句,“还哭了小珍珠。”
“哭珍珠?”贺兰衍仔细回忆,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是有这种事情,“我为什么哭珍珠?”
“因为我死了。”容韵面对此时的贺兰衍,可以完全坦然告诉他当初发生的事情,“你以为是在梦中见到了我。”
如果是容韵说的这种情况,贺兰衍确信自己会哭小珍珠。
或许,他会选择殉情。
虽然这个词听起来,像是他对自己的生命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