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王笑容一滞,继而露出苦涩之色,可怜兮兮道:“我们南诏不剩下多?少?人了。”
叶危止却不理会,直接将人推开,边起身边道:“等她们挣够军功,我就走。”
话毕,她直接踏阶而下,大步跨过那尸首,径直往大门走出。
不远处的护卫纷纷跟随在?她身后。
瘫坐在?王位上的南诏王面色变幻,最后露出几分愤愤的咬牙切齿,嘴唇开合,像在?咒骂。
再看外面,有人上前?一步,向叶危止低声道:“大人,那些人已被我们全部拿下。”
叶危止眸光微动,没有丝毫犹豫地开口:“解决干净。”
那下属却有一些踌躇,道:“若是如此,这南诏王手中便再无可用之人,南诏国也成?了名存实亡的空壳子。”
叶危止神情冷然,道:“哪又如何?你只管将我们的人手安插其中,剩余事不用理会。”
下属心中一寒,连忙称是。
北镇抚司事务繁多?,更别说宁清歌已连休两日,于是将?叶流云等人送走后,宁望舒来不及将盛拾月送回府中,便已中途离开,赶至府衙忙碌。
直到申时,才得脱身回府。
人刚踏入府内,就招手?令侍人上前,问道:“殿下如何了?”
那侍人行?了个?立,而后摇头叹气道:“殿下还在难过呢,和小荷花待在池边回廊里,已经有好一会了。”
宁清歌眉头皱了下,便往大步往那边走。
刚至回廊,便可?透过白纱帘,望见里头情形。
那祖宗正倚着摇椅,和小荷花排排坐,一大一小低着头,双手?捧着个?有些焦黑的圆饼,表情都恹恹,时不时啃两口饼,又因为饼太硬,啃不下来后更惆怅。
宁清歌本有些担忧,结果却被逗笑。
也不知道这两人是在为叶流云、叶赤灵的离开而难过,还是为了饼太硬而痛苦。
“殿下,”宁清歌往前走了几?步,开口喊道。
盛拾月抬眼看她,哼哼两声就表示回应。
小荷花乖些,站起?来喊道:“夫人。”
“都让你喊姐姐了,”盛拾月抬手?就去戳小孩的脸。
也不知道这家伙和谁学的,总是规规矩矩的,完全?带不偏。
小荷花偏头看她,当即就喊了声:“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