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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4章 築基丹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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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記憶摸到了客印月的住處後,院子裡沒有人,門上著鎖。

天已經黑了下來,巷子裡沒有人,只巷口掛著一盞燈籠。

燈籠下是供總甲、更夫休息的更鋪,裡面配有水桶、藤鬥、竹梯、斧等滅火工具。

視線中,兩個更夫坐在門前抽著旱菸。

良臣站在門口,很是彷徨。

早上出門的時候,客印月說讓侯巴兒今天就走,卻不知侯巴兒有沒有離京。

潛意識裡,良臣是希望侯巴兒走的。

將心彼心,亦或換位思考,侯巴兒這個正牌丈夫若是留下來,對良臣是個不小的挑戰。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對客印月,良臣有著一種渴望,不是單純的喜歡上某個人,要和她白頭偕老那種感覺,而是這個人,他一定要得到手。若得不到,他會失落,會痛心,會無助。

這感覺怪怪的,也不知當如何形容。

良臣只知道這個女人是一個極其重要的政治資源,拿下了她,便等於拿下了未來的天啟帝朱由校。

用句不太恰當的比方來說,客印月就是一枚築基丹。吃了她,良臣就能踏上風雲大道。

二叔,則是金丹了,能否修成元嬰,便看良臣有無這造化了。

沒有築基,便無修成金丹機會。

良臣昨天夜裡就已經拿定主意,一定要拿下客印月,成功築基。

這事,他也是糾結了好久才決定的。

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這侄兒拿下了二叔未來的對食,不是變相送了一頂帽子給二叔?

身為親侄,此事未免有些不地道,有違人倫啊。

轉念又一想,現在的二叔和客印月沒有任何瓜葛,二人之間的距離用十萬八千里形容都不為過。

這意味著什麼?

無主之物!

良臣給客奶媽下了如此定語,這四個字刻意忽視了他那位難兄難弟。

可憐那侯巴兒,熱情好客,卻不曾想,自己乃是引狼入室。

不過沒有魏良臣這條狼,也會有其它的虎,總之,侯二哥的人生軌跡是不會改變了。

無主之物,自然誰先下手,誰先得了。

想通這節,良臣當然對二叔就沒什麼愧疚之情。

再說,客印月的對食似乎也不止二叔一個,二叔也是從別人手中搶來的,他這親侄現在提前下手,當然不必糾結是不是給二叔戴帽子的問題。

真那樣想了,才是杞人憂天,自尋煩惱呢。

並且,良臣覺得自己這也是在做好人好事,二叔因為搭上了客印月,才開啟九千歲的命運之門。自己這侄子搭上客印月,同樣也能幫二叔上道,二者之間不存在任何衝突。

不過,良臣敢肯定,自己做的一定會比二叔好。

……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從知道二叔現在不過是個洗馬圈的那刻,良臣便開始有意識的考慮一個問題,那便是如何提前讓二叔風光起來。

客印月本身雖然也是個很重要的政治資源,但和二叔一樣,她離風光的日子也很遠。

只要朱由校一天沒有當上皇帝,客印月這個乳母就一天不可能攪動朝堂風雲。

眼下,良臣面對的處境很直白,就是手握大小王,可就是輪不到他出牌,原因是炸不出去。

若是炸了,剩在手裡的就都是爛牌了。

怎麼把爛牌變成好牌,讓自己這個本不屬於時代的小人物來攪動這場風雲,良臣可謂是費盡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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