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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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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練的是外家功法,但凡有些資質的人看過幾遍就能學會,除非你不用它。”當晚,羅青羽就給老爸打了電話,“我知道,不就是日本嗎?那又怎樣?

在他們參加比賽、友誼賽或許私下切磋的時候,有心想學的人何止日本?可能還有H國、M國、大英帝國。到時你怎麼辦?在家生悶氣?氣壞身子遭罪的還是我……”

羅爸出生的年代離戰爭時期較近,民族情緒相對強烈些。但羅青羽出生在和平年代,國家經濟騰飛發展的新世紀,心態開放客觀,尊重個人就業意願。

兩代人的思想碰撞,難免有一方不如意。

女兒的輕描淡寫讓羅爸相當鬱悶,但有一點她沒說錯。他若病了,孩子肯定拼了命的救他,又要遭天譴。他老了,不敢保證能夠再一次代她受過。

他唯一能做的,是杜絕悲劇的發生。

於是,在第二天的早晨,羅哥接到老媽的電話,說他倆回西環市去了。他不禁衝老妹豎起大拇指,不愧是爸媽的小棉襖,直戳二老的軟肋不手軟。

羅青羽挑了一下眉,沒說什麼。

她理解老爸的鬱悶,也理解那名學生的選擇。跳槽而已,不能因為這樣就特意跑到市區廢了他吧?現在是法制社會,碰一下都要罰款或者賠償,廢不起啊!

甭小題大做,反應過度。

而羅爸停留在青臺市,就是為了那名學生五月份的比賽。如今對方尋了好的去處,比不比賽已經毫無意義。

與其在這兒生氣,不如返回西環市眼不見為淨,繼續他悠閒的退休生活。

對於父母的決定,羅氏兄妹喜聞樂見。

一大早的,羅青羽挑了兩桶摻有“狗不理”藥粉的水,用噴筒噴灑在藥田邊緣。與此同時,羅哥請的人和狗到了,山上一片狗吠聲,村裡老遠都能聽到。

老哥眼光獨到,找的這個隊伍只有一位健康人士,就是那位男的警犬訓導員。女民警田甜,傷得不比那些大狗子輕,她身高1米65,受傷之前長相甜美。

現在不一樣了,她披散微黃的頭髮擋住左臉,頭上包著寬大的毛線帽,像在儘量遮掩得自然一些。

大家都是勤快人,這時候,羅哥和那名男訓導員在後院擺放狗籠子,它們晚上在裡邊睡覺,務必要遮風擋雨。白天再出來散步散心,讓羅青羽看著治療。

而在前院,田甜安靜地坐在一把竹椅上,羅青羽伸手想撩開她的頭髮看看傷勢如何,被她抬手擋住。

“你好像不是醫生。”

“我哥沒告訴你?”羅青羽略感意外,老哥不像這麼沒交代的人。

“他說你手頭有一些藥,或許能幫我。”田甜的目光冷淡,嘴邊掛著一絲禮貌的笑意,“也就是說,有些傷勢你沒見過。”

“我是沒見過,但我必須見,我要把你的傷和藥書裡描述的傷勢對比一下嚴重程度,才好配藥。”

普通的藥膏,治普通的皮外傷和跌打骨折;如果田甜的傷勢比較嚴重,她就必須針對性地新增某一味藥的分量,才能更快見效。

“我明白,”田甜猶豫了下,“你確定要看?”

“當然。”羅青羽明白了,對方是怕她看了害怕,“放心,凡事總有第一次,我儘量適應。”

無論傷成什麼樣,她都不害怕,她只怕給壽命短的人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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