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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私房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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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碧微不由得好奇,問道:“她問了什麼?”

“她問我是不是喜歡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高攀不上才跟她在一起的?”

胡碧微頓時緊張了:“你怎麼回答她的?”

“她把我問住了,我肯定是喜歡你的,但是我跟她在一起之後,我也真心地把你當做了鐵哥們,所以我想了想,說:‘我一直都喜歡她啊,她就像我妹妹一樣,我對她跟對你是不一樣的。’”

胡碧微喜笑顏開,這種背地裡的認可比當面的表白更為情真意切,她激動地抱住蘇景川親了一口:“我就知道,我們倆的感情是不一樣的!”

蘇景川拉開她,讓她坐好繼續聽:“誰知吳雨霏聽了之後,立馬大發脾氣,一把把我拉起來,要跟我分手,讓我馬上滾蛋:‘回家去找你胡妹妹好了!’”

“我還要跟她解釋,她根本不聽,還說:‘也就我蠢,相信你們沒有什麼關係,這是把我當擺設,你們兩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啊!’”

“那是二月初的晚上,已經快十二點了,她把我推出門外,那時候私家車還是‘匪夷所思’的東西,買個車需要十幾道審批手續,你父親勸我低調,所以那時候我還沒買車。”

“而公交車早就停了,前兩天剛下過雪,大半夜的,我深一腳淺一腳地從她那裡,花了兩個多小時才走回家,心裡對她失望透了。”

胡碧微這才知道,他們吵架竟是因為她,心裡頓時覺得十分地甜蜜,原來,她一直都在蘇景川的心裡,從來都在很重要的位置上,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

她家的條件好,她父親地位顯赫,不僅是二部的一把手,也是軍部的重要領導,蘇景川一是怕委屈了她,二是也有不敢高攀的想法。

她卻沒有看懂他退而求其次的無奈,誤以為他被色所迷,一下子拋掉了那麼多年青梅竹馬的情意,痛苦絕望了很久。

那天她去看他,聽說他跟吳雨霏吵架分手的訊息,高興得差點沒掩飾住,跟蘇景川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趕緊回了家,喜滋滋地告訴父親:“爸爸,景川跟吳雨霏分手了!”

他父親看著她一臉的欣喜若狂,嘆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頭,說:“如果一切順利,你蘇叔叔最近就能回來,等他回來,我們一起把你們的婚事定下吧,趕緊把你嫁出去,不然的話,我隨時都要防著老臉被你丟光了!”

想起這個,她吃吃地笑了,父親做了什麼手腳,她不得而知,但是父親確實做到了,趕著時間把她嫁了出去。

見她高興成這樣,蘇景川看不過眼了,灌了她一大口的咖啡,恨聲道:“有沒有一點同情心?我在跟你說我跟前女友分手的慘事呢!”

胡碧微扔下毛毯,坐到了蘇景川的腿上,說:“你哪有什麼前女友?你的女朋友自始至終都是我,她只不過是你生命裡的小插曲,你把她徹底忘了就是了,以後我們再也不用提起她了!”

蘇景川搖著胡碧微的肩膀,說:“碧微,做人要面對現實,我一直愛著你,你也很愛我,這沒有錯,但是因為我們之間的種種誤會,讓我身邊有了其他的女人,我必須要負責任,你懂不懂?”

“你還要怎麼負責?你多次給她送錢,她都不肯收,擺明了不讓我們好過;這些年你多次贊助她的老領導下海開設的影視製作公司,讓他在工作上照顧她,難道不是負責?莫非一定要你娶了她,才算負責不成?”

蘇景川將胡碧微放下來,跟她面對面地坐好,很嚴肅地說:“碧微,我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回答我,在你我結婚之前,吳雨霏多次來找過我,是不是?”

胡碧微低下了頭,馬上猜到他跟吳雨霏見過面了,肯定是吳雨霏在他面前告狀了,想到他竟然揹著自己去見她,見了她之後還對自己興師問罪,頓時心酸得不行,捂著臉哭了起來。

蘇景川拉開她的手,用溼巾給她擦臉,無奈地說:“你還哭?這些年我真是把你給慣壞了,無論什麼時候你都覺得自己有理,先別忙著吃醋,先把你的腦子從醋缸裡拿出來,好好地想一想,這麼多年我都沒有見過她,為什麼我現在要跟她見面?”

是啊,胡碧微馬上清醒過來,真有舊情,要復燃也不用等到現在啊?他們夫妻感情一向甚好,年輕的時候他都沒有背叛過自己,到了這個年齡,他更不會在這方面不檢點,他為什麼要去見吳雨霏呢?

胡碧微心中一凜,立馬有了一個非常不好的預感,肯定是發生什麼大事了,逼得蘇景川不得不去見吳雨霏,會是什麼事呢?她趕緊擦乾了眼淚,抓住了蘇景川的胳膊,問道:“景川,是發生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了嗎?”

蘇景川點點頭,讓她冷靜些:“你先說,她那時候是不是多次去找過我?”

“咱們的事定下來沒多久,有天晚上我去你那個小房子裡收拾東西,出來的時候見吳雨霏等在門口,我肯定很生氣,跟她說我們就要結婚了,讓她快走。”

“她一臉不忿地走了,我料定她不死心,還會去找你,我就動用了父親那邊的關係,連夜換了你的辦公電話,並找了幾個人守在你辦公室的門口。”

“我警告了她,也威脅了她,可是她倔強得很,依然不時地去找你,我也不敢真的怎麼著了她,後來我乾脆天天開著一個叔叔的舊車,每天送你去上班,晚上接你回來,才算徹底把她攔住了。”

蘇景川嘆氣:“你為什麼就不讓她跟我見一面呢?你就想著她是來糾纏我,你怎麼沒想過,她是有事才過來找我嗎?你對我們之間的感情,就那麼沒有信心嗎?”

“你們……”,胡碧微的臉憋得通紅,停了一大會兒,才賭氣地說下去:“我跟你可沒有那種關係,你讓我怎能放心?”

“你跟著我一起見見不就行了?或者你實在不放心,你出身在什麼家庭?弄個密室偷聽又不是難事,何必做得那樣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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