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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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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眨巴著大眼睛,疑惑道:“可是我聽說過床震、車震、馬震,怎麼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機震呢?”

“那是你孤陋寡聞,”蘇玥颳了刮她挺翹的鼻頭,啟發她:“你想想,這種事情,只可能發生在什麼樣的群體裡,這個群體裡,會有人大嘴巴嗎?”

晨星想想也是,擁有私人飛機的都是超級富豪,這些人更注重隱私,誰會把這種事情說出去呢?

她還在糾結要不要嘗試一下,就看見蘇玥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晨星知道他很累很累了,方才也不過是跟自己開玩笑罷了。

蘇玥抬腕看了看時間,跟晨星商量:“要不這樣,我有些困,先睡一覺,到家再說,好不好?”

一宿沒睡,晨星也倦了:“我也困了,咱們都好好睡一覺吧。”

飛到了京城,蘇玥帶著晨星剛出航站樓,就看見宋培基急匆匆地走過來,蘇玥叫了一聲:“培基,你是來接我們的嗎?”

宋培基搖搖頭,急忙向裡奔去,回了蘇玥一句:“等會兒再說!”

蘇玥不知道宋培基這麼急有什麼事,就跟晨星在車子裡等了宋培基一會兒,過了十幾分鍾,宋培基哭喪著臉出來了,敲了敲車窗,對蘇玥說:“佳佳剛剛又啟程去了法國!”

蘇玥讓他稍安勿躁,上車再說,宋培基上了他的車,招呼蘇玥的一個保鏢將自己的車開回去。

在路上,蘇玥將前兩天胡佳佳給自己打電話的事情告訴了他:“估計是王暉不肯收手,佳佳絕望之下,這才遠走歐洲,也是眼不見心不煩的意思吧。”

宋培基精神大振,問蘇玥:“那我要不要追到歐洲去?她一個人怪讓人擔心的!”

蘇玥勸他沉住氣:“佳佳是個很有主見的姑娘,她跟王暉的事情,你讓她不受任何干擾地做出決定,我覺得,如果王暉執迷不悟,佳佳肯定要跟他分手,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你跟過去,反而讓佳佳為難,懂嗎?”

“可是最近歐洲那麼亂,她去那裡安全怎麼保障啊?我過去給她安排一下吧!”

蘇玥知道他是關心則亂,提醒他:“不會的,佳佳自有分寸,她去法國,肯定會住在我們家的酒店或者莊園裡,你前不久才幫我物色了二十個退役的特種兵去那邊做安保工作,佳佳一到法國,那邊就會有人負責她的安全的。”

宋培基這才打消了跟著胡佳佳過去的念頭,跟蘇玥一起回了南岸別墅。

南岸別墅裡的管家吳軍早已準備好飯菜,一群人坐下之後,蘇玥看了晨星一眼,只見她面色潮紅,眼神迷離,牙齒咬得格格直響,知道她難受得狠了,當下顧不得大夥兒的看法,說了句你們先吃,抱著她就上了二樓。

大家面面相覷,跟了蘇玥幾年的保鏢跟宋培基還從來沒有見過蘇玥這幅樣子,這倆人這幾天天天都在一起,不至於飢渴成這個樣子吧?

吳軍招呼大家先吃,他細心地給蘇玥和晨星留了飯菜,想著他們很快就會下來,誰知一直等到下午四點多,蘇玥才一臉疲憊地下了樓。

吳軍見他精神狀況不佳,急忙問他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過來?

蘇玥擺擺手,讓吳軍給他和晨星弄點吃的,因為晨星不好意思下來,蘇玥只好把飯菜都端到樓上的小客廳裡,兩人吃過飯之後,蘇玥讓晨星再睡一覺,他找宋培基說點事情就回來陪她。

宋培基等他半天了,見他這副疲憊的模樣,忍不住勸他:“表哥,你這樣真不好,就這幾天沒見,我覺得你瘦了不少,你也不是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了,哪能這樣不知道節制呢?”

蘇玥沒法子跟他解釋這件事,見他還有一大堆的大道理等著自己,只好騙他道:“你想哪裡去了?我豈能是那樣胡鬧的人?只是晨星身體不適,連著發了兩天的高燒,我因為照顧她兩天沒睡好,這才有點疲憊,你就別自作聰明瞭!”

宋培基想起晨星方才的樣子,確實像是生病了,難怪蘇玥這麼緊張,他勸蘇玥:“晨星生病了,你讓她住院啊,別在家裡耽誤了病情不說,還把自己折磨得日夜不安,何苦呢?”

蘇玥含糊道:“醫生讓她在家吃藥,我再看看,實在不行,明天就送她去住院。”

宋培基見他主意已定,也就不再多說,將自己跟胡亞瀾面談的內容告訴了蘇玥。

關於艾家的問題,胡老爺子的看法是,艾家只是純粹的生意人,這些年並不曾牽涉到權力之爭當中,所以蘇家跟他之間的商業行為,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關於蘇玥想自立門戶的事情,胡亞瀾罵了蘇玥幾句小兔崽子,然後說:香江的李生在歐洲和美洲的生意早已超過本埠,蘇氏勢必要走國際化的道路,蘇玥將蘇家在海外的基地做紮實了,自不自立都一樣。

蘇玥問宋培基:“你有沒有跟外公說你想跟佳佳在一起的事情?”

宋培基耷拉著腦袋,半天才道:“說了,老爺子根本沒理我,他白了我一眼,就起身出了廳門,對他的勤務兵小李說:走,咱們再去跟票友唱一段《蕭何月下追韓信》,就丟下我出門了!”

蘇玥閉目沉思了一會兒,笑道:“培基,外公的意思很明顯,他讓你先下手為強!”

“何以見得?”宋培基很疑惑:“我回去專門查了這段的唱詞,沒看出來你說的這個意思啊!”

“這段戲,父親請一位京劇大師給我講過,”蘇玥很篤定:“這段戲裡最有名的兩句唱詞就是‘先到咸陽為王上,後到咸陽扶保在朝綱……’,先後之別,君臣之份,不是先下手為強是什麼?”

宋培基登時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認真地謝了蘇玥:“知道了老人家的態度,我就放了一半的心了,你知道,你舅舅那人很傲慢,我父親向來跟他不對勁兒,你舅媽一直看不上我,在他們家,我想獲得認可的難度,跟王暉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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