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身体受到严格束缚,我睡的极不舒服,朦胧中感觉到有人接近。
我睁开眼,看到柳晓峰已经站在我的病床旁。
我本能地想要柳晓峰帮我解开束缚,但嘴边发出的只是“呜呜”之声。
柳晓峰注意到了我醒来了,扯开了封住了我的嘴唇的医用胶布,抽出了塞在我嘴里的棉纱布,因为棉纱布吸水的原因,抽出的时候带着我的唾液,我干呕了几声,柳晓峰解开了把我束缚在床上的拘束带,我被他抱在怀里,但是他并没有解开我的拘束衣,而是端起他的茶杯,喂我喝了几口茶水。
“晓峰,帮我解开拘束衣,难受死了”我在柳晓峰怀里挣扎着说到。
柳晓峰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歉意的说到,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也怪我一时疏忽。
忘记在你的诊断报告勾选不需要强制措施了,如果要修改诊断报告的话需要院长签字,院长最近去E市学习去了,最早要也要月末才回。
我低着头瘪着嘴,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很不痛快。
柳晓峰一看这样,知道我是生气了,脸色颇为过意不去“张护士我已经把她调岗了,这样吧,以后我来帮你换药把,堵嘴的棉纱布吸水涨着腮帮子难受,我去给你申请换成口球,拘束衣暂时是不能脱下来的,不然我工作可就不保了”
见我还在一直叫唤这让他解开我的拘束衣,要回去之内的话,柳晓峰神色开始不悦,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口球,我看着也不大,不过那带子倒是挺宽的,还很长。
他让我把嘴张开,我想他又要塞我的嘴了,怕他生气,只能把嘴张得很开,他自然很轻松地就把口球塞进我的嘴里,然后那宽宽的带子,便在我的脑后紧紧地绑上。
柳晓峰抱着我坐在床上,给我讲起了他的故事在柳晓峰的童年记忆中,他的母亲饱受精神病的折磨,时常失控地伤害村里的居民,由于家庭贫困无法承担精神病院的费用。
他的父亲无奈之下,只能去县城购买了一套拘束衣,将母亲束缚在家中。
为了帮助母亲,柳晓峰在大学期间选择了精神病学专业,并在假期带着母亲到市区寻求治疗。
每当母亲见到医生,她总是自豪地说:“我的儿子在Q大读书,我在你们医院就诊,他照顾我也方便。”
医生只是支开母亲,向我解释说,“您的母亲患上了一种极为罕见的先天性精神疾病。目前,只能依靠药物来尽力维持现状。然而,这种疾病无法避免地会逐渐恶化。治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无法预测明天会发生什么,也许在某一天,她会陷入疯狂,再也无法恢复清醒。”
医生疑惑的问道,“您不是学精神病学的吗?,应该对这种罕见的先天性精神疾病很了解。”
在身患精神病的母亲的面前,学医的我突然发现,自己所学的知识拯救不了母亲,残酷的打击让我内心备受煎熬,情绪彻底崩溃。
回到学校整天浑浑噩噩,夜里的时候痛苦的用头撞墙,在最煎熬的时候,遇到了璎诺你,当时你给我的一份早餐,安慰的一句话语,让我无比的温暖。
我暗恋你好久了,璎诺当我听到柳晓峰的事情,我几乎要感动得流泪。但是,当我听到柳晓峰暗恋我的理由时,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带着口球,想要拒绝柳晓峰,但是只是发出呜呜声柳晓峰露出心领神会的笑意,一把抱紧我说到“太好了,璎诺”
我赶紧摇头,试图表示他理解错了,同时又重重地“呜呜”叫了几声。
柳晓峰柔了柔我头,笑着说,“知道璎诺你同意了,谢谢你,今天和你吐露了这些,心里好受多了,现在很晚了早点休息,我来给你换药了”
“你的病情比我想像的还要严重,所以要加大药剂”柳晓峰说着从抽屉拿出一根粗大的的阳具“今天下午因为你的胡乱挣扎,你的病灶又处于阴道比较深的地方,药物都没有塞进阴道发炎处,这根阴具内部含有药物,塞入你的体内,在你阴道的挤压下,会喷射出药物”
我见柳晓峰要把那么硕大的阳具要塞入自己体内,眼睛瞪得大大的,想起了在家时被郑承阳塞入乳胶阳具的经历,十分抗拒。
柳晓峰弯下腰,一只手扶着我的背,另一只手拿着阳具塞入我的阴道,我穿着拘束衣,挣扎不过他,见我反抗,他一巴掌重重的拍打在我屁股上,一股火辣辣的疼刺激着我,我下意识地“呜呜”呻吟起来,两脚不停地乱登着。
第二天清晨,柳晓峰过来解开了我床上的拘束带,口球,我十分生气,决定不理他柳晓峰拉着我的拘束衣,走进卫生间:“来,我来帮你洗一洗,等洗干净以后,还要继续上药。”他笑咪咪的说道“都男女朋友了,不用害羞的”
我白了他一眼“谁和你谈朋友了,我又没答应!”
柳晓峰也不恼,让我蹲在大大的浴缸里,取出阳具,用温水很仔细地帮我冲洗着,他的手不时轻柔地滑过我的阴蒂,还翻开我嫩嫩的阴唇小心地清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