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突然主动向后顶胯,让龟头撞上宫颈软肉:“嗯……好……咿咿咿齁?……把淑婉的子宫……捅成老公鸡巴的形状……那臭鸡巴老公……齁齁齁噢噢?……想肏多久……就多久……”话落,端庄的面容浮现痴态,精心描绘的眼线被泪水晕染成妖冶的烟熏妆。
话语间,妈妈纤长的手指无力的垂落,不再抗拒,只是随着黄福勇的冲撞而摇晃。
镜中倒映的曼妙胴体正违背意志地迎合冲撞,那个原本端庄优雅的舞蹈老师,此刻只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女人,为了快感放弃了作为母亲的责任。
窗外,雨点拍打着玻璃,如同命运的嘲笑。
舞蹈室内,肉体的撞击声、湿润的水声和甜腻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淫靡的协奏曲。
而远在学校的弟弟,还在焦急地等待着妈妈和黄福勇,他不知道自己在母亲心中,已经暂时让位给了一场禁忌的欢愉。
“啪!”
黄福勇的巴掌突然在妈妈臀肉荡开涟漪,“啊……宝贝的骚穴绞得我好舒服~”他故意一浅一深的抽插,看着粉嫩花瓣外翻着裹住紫红茎身,“这么紧!是不是想要老公的精液了?”
妈妈咬破的唇瓣沁出血珠,被顶到变形的奶子上下乱颤:“要……要福勇的……”她羞耻地偏头却被掐住下巴强迫对视,“咿咿!?……啊……要老公……要老公的臭精液?……灌进淑婉的骚穴……”
黄福勇嘿嘿一笑,指尖猝然捅进她后庭旋转,感受着括约肌的收缩:“叫爸爸就给你。”他突然拔出肉棒,粘稠爱液拉出银丝滴在黑色高跟鞋上,“不然……就射你菊穴里!”
“不要!”妈妈惊惶的颤抖,带着哭腔:“爸爸……齁齁噢?……福勇爸爸……”泪水冲花睫毛膏在眼下晕开黑痕,“求您用精液……灌满淑婉的骚逼……”她主动掰开湿漉漉的花瓣,露出翕张的粉红穴口,“女儿的小骚洞……咿咿咿?……等爸爸喂牛奶……”
黄福勇被这声带着水汽的“爸爸”激得马眼发胀,青筋暴起的肉棒凿进湿滑腔道里跳动着。
他掐住妈妈雪腻的肩头,指尖陷进圆润的软肉里,粗喘着将龟头卡在蜜穴深处研磨:“骚女儿再说一遍……说想要爸爸的什么?”
妈妈浑身止不住的打颤,感受到蜜穴那股滚烫的充实感,如同一道电流从花心直达头顶,瞬间将她推向快感的巅峰:“要?……要爸爸臭烘烘的大鸡巴……噢噢噢?……把腥臭的浓牛奶……灌满淑婉的贪吃的子宫……”
黄福勇狞笑着一捅到底,感受着阴道里突然收紧的绞杀快感,浓稠精液呈脉冲状喷射在宫颈口,烫得妈妈痉挛着翘起脚尖。
妈妈被滚烫精潮冲得翻起白眼,娇艳的红唇张成O型,涎水顺着下巴滴在晃动的乳波上。
她突然翻身抱住黄福勇精壮的腰,用还在抽搐的蜜穴花瓣死死绞住逐渐软化的肉棒:“老公……爸爸……齁齁齁?……淑婉的骚逼……被爸爸的精液……烫坏了……再……咿咿咿齁?……在射一次好不好……把淑婉的骚逼灌成发霉的奶油酥……”骚浪的娇吟间,染着白浊的指尖悄悄探向两人交合处,将溢出的精液又塞回泥泞的肉洞……
傍晚六点半,雨势虽已减弱,但窗外灰蒙蒙的天色依旧凝重,仿佛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云。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步入家门,雨伞上的水珠在玄关处留下一圈湿漉漉的痕迹。
屋内温暖的灯光与窗外阴沉的天色形成鲜明对比,客厅的吊灯散发出柔和的暖黄光芒,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饭菜香气,隐约可辨出妈妈招牌的红烧排骨和木须肉的味道。
茶几上的插花散发出淡淡的馥郁芬芳,与食物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温馨惬意的家庭氛围。
“林睿回来啦?”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声调比平常略高,似乎在刻意掩饰什么。
我应了一声,心里有些疑惑妈妈怎么回来的比我早,随后放下湿漉漉的书包,换上拖鞋朝客厅走去。
目光首先落在沙发角落的弟弟身上,他紧紧抱着他心爱的变形金刚玩具,小脸皱成一团,眼睛红肿得像两颗煮熟的虾子,明显是哭过的痕迹。
“小泽,怎么了?”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轻声询问。
弟弟闻言,小鼻子又是一酸,眼眶瞬间浸满泪水,但他忍住没让泪水滑落,做出一副坚强的样子。
“没……没事啦哥哥,”他抽了抽鼻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就是……今天放学表哥来晚了,我在学校等了好久好久……”
“多久?”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老师的表转了好多圈圈,”弟弟伸出小手比划着,“大针从这里转到这里~”
根据弟弟的描述,大约是半小时到四十分钟的样子,这对一个小孩子来说,这段时间无疑是漫长而恐怖的。
我的目光不善地扫向厨房方向,隐约可见黄福勇那肥硕的身影正在忙碌着什么。
胸口燃起一团无名火,我站起身正准备过去兴师问罪,弟弟却拉住了我的衣角:“哥哥,我已经不哭了!表哥说了对不起,还买了冰激凌给我吃。”
尽管弟弟已经不再计较,但我心中的疑惑与不悦却无法轻易平息,我走向厨房,正好撞见黄福勇端着一盘炒青菜从里面出来。
他见到我,肥腻的圆脸上立刻堆起讨好的笑容:“表弟回来了啊!饭马上就好,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吧。”
我不动声色地挡住他的去路:“听说你今天接小泽晚了?”
黄福勇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讪讪地挠了挠头:“啊,这个……确实是我不好……今天雨太大了,隧道那边直接水淹半个轮子,车都动不了,堵得不行,实在没办法啊。”
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愧疚,但眼神却有意无意地飘向厨房那边,仿佛在寻求援助。
厨房里,妈妈正将汤舀进大汤碗,闻言头也不抬地接过话茬:“今天确实堵得很厉害,我回来的时候也是,从舞蹈教室到家开了快四十分钟。”她的语气出奇地平静,与平日里对弟弟的保护欲不太相符,“天这么差,晚点了也正常……”
话落间,妈妈端着汤碗从厨房里走出来,围裙下那双修长的美腿映入眼帘。
她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身居家服装,柔软的浅色针织衫和刚过膝盖的百褶裙,搭配着她一贯钟爱的丝袜,端庄优雅中透着恰到好处的性感。
她足尖轻点地面的姿态依旧高贵,但我却从中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僵硬,就像脚踝处隐隐有些酸痛似的。
“先吃饭吧,饿了吧?”妈妈将汤碗放在餐桌中央,声音依然温柔如水,但缺少了往日里的抑扬顿挫,显得有些刻意的平静。
我默默看着她的动作,注意到她手腕在端汤时不自然的轻微颤抖,陶瓷汤勺边缘与瓷碗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当”响。
“小泽小心烫。”她轻声提醒,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但那微笑似乎并未真正抵达眼底。
在客厅偏黄的灯光下,我看清了妈妈脸上不自然的红晕。
那红色不像是化妆品的痕迹,而更像是一种内在的绯色透出肌肤的表现,从颊侧一直蔓延到耳根,就连颈部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她的眼尾眼线略微晕开,像是被汗水浸过又仓促补妆的痕迹,连睫毛膏也凝结成了小疙瘩,这和妈妈向来一丝不苟的精致妆容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