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玉珠当即双膝跪倒在地,长发遮拢了面颊:“夫人此举,定有深意。奴婢……奴婢只是觉得,初夏未必有奴婢懂孙大哥的心思。”
&esp;&esp;她声音细微,虽说不敢,但语气依旧有些倔强。
&esp;&esp;“你啊!”
&esp;&esp;沈蝶兰摇头轻笑:“你的脾气,太过要强,看来还是我把你惯的。”
&esp;&esp;玉珠一慌,急忙叩头,道:“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esp;&esp;“算了。”
&esp;&esp;沈蝶兰一脸随意的摆了摆手,道:“你这脾气,在我这里呆着也就算了,去了孙恒那里,怕是会惹他不高兴。”
&esp;&esp;玉珠跪在地上,没有吭声。
&esp;&esp;“怎么?你觉得不会?”
&esp;&esp;沈蝶兰一脸好笑的瞥了眼跪在面前的玉珠,道:“男人啊,总是喜欢温柔顺服的女人,你如果事事要强,两人之间就难长久。”
&esp;&esp;“而且,你觉得孙恒喜欢你?”
&esp;&esp;玉珠抬起头,面上已经是一片茫然。
&esp;&esp;“呵……”
&esp;&esp;沈蝶兰朝着她招了招手:“起来吧,你应该清楚自己的长相,可不是讨人喜欢的样子。”
&esp;&esp;诚然,玉珠五官虽然尚可,但肤色较之常人略黑,肤质也差,因而相貌顶多算是普普通通。
&esp;&esp;“初夏性子温顺,模样也出挑,是个伺候人的好苗子。”
&esp;&esp;沈蝶兰从座位上直起身来,眼神扫过一脸沮丧的玉珠,笑道:“你也不必这个表情,你与她不同,她最多就是个侍候人的。而你,却有可能会成为一家之主。”
&esp;&esp;她踱步前行,缓缓开口:“你性子要强,习武用心,过两年未必不能成就内气,到那时,她如何能与你相比?”
&esp;&esp;“再说,孙恒那人你该知道,男女之情估计是困不住他。你在他身边日日强势,反而会消磨两人的感情,倒不如距离远一些,彼此惦念旧情,如此则更为长久。”
&esp;&esp;“待你成就内气,我再给你寻一良伴,以后成就,不比做一个侍候人的丫鬟强?”
&esp;&esp;“这……”
&esp;&esp;玉珠跟在沈蝶兰身后,眼神来回闪烁,虽然知道二夫人说得都是实情,但想及以后无法再与孙恒亲近,心中却也是忍不住一阵酸痛。
&esp;&esp;少女心情,沈蝶兰何曾没有过?
&esp;&esp;只不过,在她看来,这东西过去也就过去了,时间久了,一切都会消磨的一干二净。
&esp;&esp;只有长远的利益,才值得追求。
&esp;&esp;…………
&esp;&esp;傍晚。
&esp;&esp;孙恒的院落。
&esp;&esp;大厅里,两女俏生生立在当场。
&esp;&esp;“公子。”
&esp;&esp;丁静有些好奇的看了眼身旁的初夏,转身从一旁拿了一个包裹递了过来。
&esp;&esp;“这是刘捕头中午给您送来的东西。”
&esp;&esp;“哦!”
&esp;&esp;孙恒点头接过,打开来,里面放着的是一些书籍。
&esp;&esp;书籍是一些江湖见闻游记,其中记载多有荒谬之处,让人难辨真假。
&esp;&esp;这其中,大多是关于散花派,还有天刀门的事。
&esp;&esp;前日之事,关系到武林神话人物、天刀门门主蒋离的遗物,而且自己手上还有着那枚玄武令,说要孙恒对此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