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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最痛她和他們【感謝@一一小朋友的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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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嶠聽到這幾聲,他所有的動作忽然停下來,過了半晌僵硬緩慢地抬起頭,握住蔚惟一的手臂把她拉出來,“一一,我是裴言嶠。”,裴言嶠說著抬手掐住蔚惟一的下巴,指下微微用力,唇畔噙著讓人生寒的笑,“你看清楚了,現在佔有你的男人是裴言嶠,不是段敘初。”

“阿初”蔚惟一還是喃喃低語著,雙眸迷離那裡頭全是痴戀,揮開裴言嶠的手再次貼上去,近乎哀求的語氣,“你不要我了嗎阿初?給我”

她抓著裴言嶠的衣領胡亂撕扯著,這讓裴言嶠幾乎快要相信蔚惟一完全喪失神智,他也可以扮演一次段敘初的角色,盡情索要她。

然而停頓幾秒後,裴言嶠棲身而上將蔚惟一死死壓在浴缸裡,反扭過蔚惟一纖細的手臂,雙手扣住蔚惟一的手。

這時蔚惟一以一種仰躺的姿勢面對他,溼潤的卷披散肩上、背後和胸前,襯得整張臉越小巧素白,那種極致的美色誘惑著慾望頂端的男人,裴言嶠完全將蔚惟一禁錮在身下,從上至下俯視蔚惟一,“蔚惟一,我很卑微地愛著你,從來不要求你為我做什麼,但在這種時候你還叫著其他男人的名字,是我最不能忍受的。”

他的臉處在一片陰影裡,表情晦暗不明,“你確實很聰明,知道怎麼樣傷害男人的自尊,但一一,跟我玩心機,你真的太嫩了。”

“裴言嶠。”蔚惟一偽裝不下去,瞳孔裡依舊很恍惚,但她用自己的心努力去分辨眼前的男人,只覺得前所未有的陌生,不是段敘初,更不是她認識的裴言嶠,這讓她心寒,連帶著身體的慾望也降下去,她苦澀地笑著說“這就是你的真正一面嗎?原來看清楚一個人要在這種時候。三哥,你太讓我失望了。”

她的表情和話語像是利刃一樣猝然捅入裴言嶠的心口,裴言嶠的面色一白,薄唇抿起來,“我”,也只是片刻的愧疚和憐愛,裴言嶠眯眸緊迫地鎖著蔚惟一,眼底深處浮動著難以言喻的痛楚,“我還是我。因為很愛你,即便強佔,也要得到你,再不讓你從我身邊逃跑,和段敘初有再在一起的可能性。”

蔚惟一扭過頭,輕輕闔上雙眸無悲無喜,“既然你決心要我了,那麼開始吧,但裴言嶠,我保證你會得到一具屍體。”

裴言嶠的瞳孔抖地一縮,顫動著變幻不定,忽然彎起手臂抱住蔚惟一站起身,跨出浴室後幾個大步回到床上。

在蔚惟一以為裴言嶠會放過自己時,裴言嶠沉重的身體卻再次壓上來,他低頭咬上蔚惟一瑩潤的鎖骨處,吮吸著出細微曖昧的聲音,迷亂而模糊地說“那就一起死好了。你死,我陪你。”

蔚惟一驚顫,沒有想到裴言嶠會愛自己到如此地步,她在裴言嶠技巧性的親吻撩撥之下,又快要陷進去,唇角咬破讓自己冷靜下來,蔚惟一抱住裴言嶠的腦袋,指尖穿過他溼漉漉的頭,試圖把他拉出來,“裴言嶠,你瘋了。”

“我沒有瘋,因為我不會允許你死。”裴言嶠打斷蔚惟一,湊過來吻上她,牙齒抵在她嬌嫩水潤的兩片唇瓣上,他低沉地呢喃著,“一一,做我的女人,我真的很愛你,我會比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對你好,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生生世世”

“一一,你知道嗎?其實我什麼都沒有,我母親和父親變成那個樣子,我不知道還有誰會在乎、關心我。而段敘初擁有的那麼多,囡囡和黎傲他們,包括你的心。為什麼你不能愛我,不能施捨給我一點你的愛?”一大顆淚珠子從裴言嶠的眼角滾出來,滑到兩人貼合在一起的唇裡,隨著他親吻的深入,蔚惟一品嚐到鹹澀的滋味,放在裴言嶠間的手忽然收緊,心揪成一團。

這個男人俊美多金,而且日後必定是裴家財閥的掌控人,權勢地位凌駕於萬人之上,是多少名媛閨秀的擇夫物件,偏偏弱水三千,獨獨鍾情一人,換成哪個女人不會被這樣的深情感動?

她也感動。

但她的心早在很久以前就完全交付給了段敘初,別的男人再好,她也不可能再移情別戀,身體上更是排斥其他男人的觸碰,也或許正如裴言嶠所說,她應該慢慢嘗試接受他,未來誰都無法預料,或許她真會愛上裴言嶠呢?

不她只愛段敘初,她只想把自己的身體交給段敘初一個男人,若是在不情願之下,被裴言嶠強佔了,她如此高傲孤冷之人,怎麼可能會接受這種結果?

“放開我!”原本蔚惟一渾身軟綿綿的,卻有一股力量支撐著她,讓她拼盡全力地掙扎著,但這樣卻只能引一個男人更大的獸慾,裴言嶠下身的堅挺碩大刺入蔚惟一的雙腿間,隔著衣衫散出來的滾燙溫度讓蔚惟一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

“不要再磨了一一。”裴言嶠屈起腿壓制住蔚惟一的扭動,下身的慾望之源快要噴薄而出,他仍是強忍著試圖把傷害減少到最小,一隻火燙的手掌從蔚惟一的打底衫下鑽入進去,撫摸而上直到她胸前的一團綿軟,他突然收緊掌心將她握住。

蔚惟一出於本能地呻吟一聲,下一秒屈辱地偏過頭,手抓在裴言嶠的腰間,在這時摸到什麼東西。

蔚惟一一怔,想也沒想就把裴言嶠隨身攜帶的那把匕拿出來,在裴言嶠沉淪在慾望中專心撫摸她時,她義無返顧地握住刀柄,閉上眼用力刺入裴言嶠的胸膛。

時間忽然在這一刻靜止,蔚惟一感覺到有鮮血一滴一滴砸落在自己的臉上,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聲音。

蔚惟一徹底清醒了,原本紅暈的面容驟然褪去所有血色,震驚地鬆開刀柄,收回手怔愣地盯著仍舊壓在自己身上的裴言嶠,熱燙的鮮血砸下來,鼻尖湧入濃烈的血腥氣息,蔚惟一卻還是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裴言嶠才低下頭看著插在自己心口位置的匕,他笑了,眼中光彩熠熠亮晶晶的,卻有什麼液體再次滾落出來,透明的。

蔚惟一分不清到底是淚水,還是鮮血,“這就是你的選擇,好!”,他沙啞地說著,燈光下深褐色的眼眸裡卻染上猩紅之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總不能讓自己白白犧牲一條命。”

蔚惟一這才回過神來,用力地搖搖頭,淚水隨之滾落而出,“言嶠,不要這樣。我們”

裴言嶠卻不理會,緊接著抓住蔚惟一的手覆在自己腿間的龐然大物之上,他用力地閉上雙眸。

反正已經錯了,已經走到這一地步,以後不可能得到原諒,也不可能再挽回,他連最基本守護在她身邊的資格也沒有了,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走下去、錯下去,絕不回頭。

從一開始,他不就是這樣做的嗎?

蔚惟一,我愛你。

既然一輩子也得不到你的心,那麼就毀了你吧。

第二天一大早,紀恬在門外敲著段敘初的房門時,段敘初正靠坐在床頭抽菸。

窗外有一株高大的鳳凰花樹,那花樹的色彩鮮豔如火如荼,像是雪花一樣一片片飄落下來,段敘初看得很出神,以至於白皙的手指被煙燒到,他也沒有察覺,聽到紀恬的聲音,才猛然回過神,沙啞地出聲讓紀恬進來。

“二哥。”紀恬走過來看到菸灰缸裡堆滿的菸蒂,對上段敘初浮動著血絲的墨色重瞳,她慌忙又埋下腦袋,“對不起,我昨晚擅自讓人在蔚小姐的酒裡下了藥。我本來是想讓二哥和蔚小姐重修舊好,但二哥你昨晚想不開跳入江中,我把你救上來之後,你一直處於昏迷不醒狀態,而三少把蔚小姐送回酒店,後來再生的事情”

段敘初原本心不在焉,聽到這裡猛然抬眼,銳利的目光“刷”地射向紀恬,卻是那麼艱澀緩慢地開口,“你說惟一和言嶠上床了?”

紀恬嚇得往後退出一步,“我只是說有可能。”

“嘭”地一聲,段敘初一掌用力拍在床頭櫃上,玻璃杯子和藥片隨之跌落在地,“你活的膩煩了紀恬!”,他拉出抽屜就要去拿手槍,然而怒極攻心之下,一口血不受控制地嘔出來,段敘初收回手按在劇烈震動痛楚的心臟上,面容慘白,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二哥!”紀恬大驚之下跑過去,一面扶住段敘初,一面在床頭櫃上眾多的藥物裡找出一種,再給段敘初服下,幾分鐘後段敘初緩過來,紀恬低頭站在床邊,“對不起,我也是”

段敘初乏力地擺了擺手,“你出去。”

紀恬擔心段敘初的身體,沉默地站在那裡沒有動。

段敘初抓起手機往對面的玻璃牆上砸去,“我讓你出去聽到沒有?!”,他瘋般地低吼著,卻很快又冷靜下來一樣,抬手蓋住眉毛啞聲說“我沒事,反正他們也快結婚了,早晚都會生關係,這樣一來,我也就死心了。沒什麼,隨便她怎麼樣吧,我不在乎了。”,那樣不痛不傷的語氣之下,卻有淚水從他蒼白的指尖裡淌出來,這一刻段敘初的心被掏空了。

紀恬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她給蔚惟一下的藥並不重,只要撐過去那麼一段時間,也就沒事了,但結果蔚惟一還是和裴言嶠生關係了,可見蔚惟一到底還是打算接受裴言嶠。關於裴言嶠的性格設定上,一早就表現出他陰鷙暴戾的一面,可以說這是一個集散漫慵懶卻實則深沉寂寞一身的角色,爆點也就是在此處了。貓貓之前你就說過,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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