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安有什么资格来审判他?!
“明总,是去哪里?”卫宣请示他。
“回去。”明总不耐烦地回复他一句。
卫宣肩膀处血流不停,左明看也没看,毫不关心。
市区公寓,卫宣下车,俯身为左明轻启车门。
“明总,这辆车沾染了我肮脏的血,我给您再换一辆新的。”卫宣似乎不知疼痛,虔诚地说道。
左明锐利的鹰眼,漠视了他一眼,不耐烦地呵斥道:“滚。”
卫宣如得圣令,激动地跪在地上,幽绿的眼睛,像毒蛇一般,发着瘆人的火光。
他精神因为左明的无心无情,震彻得像性交般,口吐白沫,身体癫狂,抽搐不能自已。
左明心情不太好,他在思考今后该怎么办。手指按开密码锁,进屋,打开灯,却发现客厅居然有个人。
这个人眼睛瞪着他,惊慌失措。
左明注意到凌献音在他家的客厅里,蹲坐在地毯上,手里把玩一个小巧而复古的复读机,茶几上还有两卷磁带。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马上又镇定自若。他如表演般,英俊的眉,舒展,露出一个极其迷人又充满男人味道的笑。
他向凌献音招手,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献音,过来。”
凌献音像栓上发条的机器人,情不自禁地对眼前男人的话言听计从,她手足无措地放下复读机,欢喜又害怕地朝左明走去。
左明强势将她抱在怀里,眼光落在茶几上的磁带。
他温柔抚摸凌献音的脑袋,问:“献音,磁带里的内容,你听到了什么?”
凌献音睁着眼睛,无辜地凝视他,仿佛要哭般:“明哥哥,我什么也没听到。对不起,我不该没经过你的同意来你家的,只是我太想你,真的好想你。”
左明仿佛松了一口气,温和道:“这不怪你。”
凌献音本来以为左明势必要严厉斥骂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温柔,而且眼前的男人,帅得风度翩翩,声音就像在她的颅顶里回响,弄得她舒服至极。
她忍不住坦白道:“明哥哥,我记住了你家的开门密码,才能打开门。然后好奇地看到电视机下有磁带,我以为是你喜欢听的歌,想打开来听听。正要听时,没想到你回来了。”
左明观察到未打开的复读机,几乎判定她没有说假话。
他心里一盘算,眼前这个女孩,还是得处理掉。
她太麻烦。
麻烦的东西,都得处理掉。
左明强势地将她拦腰抱起,凌献音脸红心跳。
他将她放在卧室床上,脱掉西装外套,霸气地扯掉领带,露出里间白洁的衬衫。
“明哥哥。”凌献音拘谨地紧缩身体,不敢相信左明要对她……但心里却又好希望左明会狠狠地对她那个。
她真的爱死眼前的男人,他的一颦一簇,一言一动,她都像偷窥宝物般,像私生饭一样疯狂,牢牢地记在心里。
左明衬衫敞开,露出里间女人艳羡的结实腹肌。
“明哥哥,嗯~”
凌献音浓密的粉色海藻头发,沉入湖底,她的细嫩双手和双脚,戴上了以“左明”为名的黑色镣铐。
她无法回头地沦陷,脖子无法呼吸,起伏的胸腔被炙热的体温,坚固地锁住。
他给她的强烈感受,慢慢在伸缩的咽喉间,汇成直白冲动的音符,成为一首在夜间张狂醉人的歌曲:
『Hisdickissohuge』
『andhissexissogreat』
她在迷迷糊糊中想起,果然爱,要和爱的人一起做,才不辜负生命。
她在他的身下,幸福得晕死过去。
左明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对付女人,这招最有效,也最简便。
他干脆利落地起身。
他目光冷峻,瞧到旁边的枕头,他拿起一个枕头,想趁机捂死凌献音。
然而他又犹豫了,最后他放下枕头,跑到卫生间,用冷水狠狠地冲遍全身。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有一瞬间的狼狈不堪。
可能,他这次失算了。
白晗,比傅朝更为棘手。
心中有点烦闷。
左明随意套了一件睡衣,将冰箱里的酒拿出来,灌了几口。
他将旧式复读机和磁带拿到客厅宽敞的阳台。
此刻,已经午夜时分,万籁寂静。
他白洁细腻的手指,按下播放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