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的天气已经热了,许云帆又爱干净,身上黏糊糊的,他怕他觉得不舒服。
许云帆侧身闭着眼,一个用力直接把人拉了下来,埋头在秦润怀里蹭了蹭,喃喃细语:“秦润,你真好!”
直到秦润给许云帆收拾好,看着窗在外泛黄的天际,窗帘一拉,抱着许云帆,只觉得心满意足。
“两人还没醒吗?”楼下,秦二主君问秦斐俞道。
秦斐俞尴尬的咳了一声,“小叔,这才晌午,他们哪起那么快。”
这个时辰还没起,不用想就知道了,昨夜两人闹的有多晚。
不过也能理解,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秦二主君一看秦斐俞不好意思的样子,自己都跟着不好意思了,“那你们别去打扰,让他们好好休息。”
萧衡之笑道:“外头那些人我会解决的,岳父是要回府了吗?我准备马车。”
“是要回去了,府上的事不少呢。”秦二主君听着外头吵吵闹闹的,不由摇头。
许云帆这场婚礼赚足了眼球,今儿不少人就过来了,有想同许云帆合作的,也有想跟许云帆交好的,就是秦谦、秦坤一大早便被福公公喊走了。
昨晚缚青雩混在一群宾客中,许云帆准备的那些聘礼,不说他们这些家族眼红,就是缚青雩都心动不已。
当然,缚青雩不至于那么不要脸要抢许云帆的厂子,可他对所谓的书厂异常的在意。
没办法,同许云帆合作一事,郑柯是一字不漏全部上报缚青雩。
在听郑柯所说的合作时,缚青雩对许云帆的话持有怀疑态度,昨天暗中参加了一次婚礼后,缚青雩信了。
以前景明泽说的事,他半信半疑,如今不也得信了吗。
有关云润酒楼、店铺售卖的甜、糯玉米一事,他不仅听说过,还吃过呢。
当副公公打开食盒露出几把玉米,一股香甜的香味扑鼻,缚青雩拿起颗粒饱满,又长又大的甜玉米看了好一会,心情那叫一个激动。
待咬上一口时,缚青雩眼睛瞬间就是一亮。
景明泽说的都是真的。
他说过的,许云帆有办法提高农作物的产量,真的不是吹牛。
若是把把玉米颗粒都这般饱满,长的整整齐齐,百姓何愁吃不饱?
听说许云帆仅仅靠卖田庄上十几亩的甜玉米,哪怕一把煮好的玉米只卖两文钱,便大赚了一笔,更不用说,这小子还在酒楼里推出了玉米排骨汤以及玉米烙、玉米凉糕、玉米汁、玉米糖水等令人食欲大开的美食,每天排队买的客人,那是从早排到晚,大家伙都不敢想,许云帆光是卖甜玉米就赚了多少钱。
昨儿缚青雩去田庄里看了,稻田里不仅养有鱼,还围圈养了几百只鸭子,山坡上的地,佃农门不仅种了玉米,里边还种有黄豆等农作物,听许云帆说,这种种植方式叫套种。
缚青雩看着满山坡绿油油的农村物,一直看了很久,迟迟不愿离去。
这不,今早还算有点眼力劲,没喊许云帆,只把秦谦兄弟唤进宫。
结果,面对他的提问,秦谦、秦坤比他还迷茫,还反回去问缚青雩,“皇上,你真的看清楚了?稻田里养鱼?那稻谷还有的收吗?”
缚青雩:“……”
这问题不是他问他们的吗?怎么又被换了个方式反问回来了?
他要知道答案,还用问?
又不是闲的。
“此事千真万确,田庄盛管事亲自带朕去看的,朕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难不成还有假?里边的鱼估计也有三斤左右,朕不可能看错。”
既然秦谦两人不知,缚青雩便知,只怕,秦润、许云帆有关田庄的事,压根没同家中长辈说过。
缚青雩又出宫了。
田庄如今是许云帆的田庄,除了例属田庄的佃农,外来人员是不可入内的。
就是昨儿前来的宾客,他们也只能在美食城内逛逛,没有许云帆、秦润的话,田庄是进不去的。
这不,缚青雩找了秦慕,秦慕可是缚青雩的侄儿,也是缚家唯一的小哥儿,缚青胥把儿子找回来了,自然要带秦慕进宫去见见缚青雩的。
秦慕不知缚青雩是谁,不待缚青胥介绍,缚青雩便说了,“我是你三叔。”
这不,昨天他跟秦氏的孩子在田庄玩时,缚青雩大老远喊了他一声,问他能不能带他进田庄看看,秦慕没多想,直接就带缚青雩进去了,盛管事看到来人,当即就是下跪,哪敢拦人。
“我们进去了也没用,这事还是得喊云帆或者润哥儿过来,没有他们在,咱们看也看不出个真相来。”秦谦站在田庄大门前,没急着进去。
秦坤:“去吧,这个时辰了。”两人闹的再晚也该醒了吧。
下午三点。
许云帆幽幽醒了过来,身边早已没有了另一个人的温度。
昨晚真的玩的有点过了,几乎每个地方他都缠着秦润闹了一遍,最后又回到床上,难怪会那么累。
许云帆抹了一把脸,进了洗漱间,打开花洒,冲了个冷水澡。
酒楼的贵宾房不是说着玩的,很多东西都是大晏朝没有的,就单单说这水龙头,还有花洒洗浴间等等,昨晚秦、方、萧几家的人差点不会用,好在齐修泽几人亲自教学使用了一遍。
几家人稀罕了一眼,这不,今早都舍不得回去了,还在楼下待着呢。
许云帆一下楼,秦主君让人端了一大碗鸡汤出来,“饿坏了吧,快喝,这是爷爷让人熬了一个时辰的鸡汤呢,补得很。”
不补不行啊!
看看,秦润早下楼跟着秦坤他们去了田庄,许云帆这会才刚起,还一副有点虚的样子,难怪秦润下楼后就让他把鸡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