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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90(第21页)

饶是如此,秦斐俞依旧不死心,线索已经找到了沂平府,那么,以沂平府作为中心,辐射方圆数个县镇继续找人,秦斐俞就不信找不到人,可他不能久留,只能让心腹之一的张景去找。

回京路上,秦斐俞坐在马车内,宛若霜打的茄子,不言不语,安静的垂头,哪怕回到京城,他依旧还是这幅萎靡不振无精打采的样子。

也是,作为孩子的小爹,他的孩子丢了,找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线索便马不停蹄的赶过去,结果却是无功而返,这打击有多大,旁人自是体会不了。

此行,秦斐俞收获到的只有满满的失落,回将军府,必然要经过萧王府,在马车行至萧王府大门前时,秦斐俞习惯性的掀开车帘,他没想过会见到萧衡之的,只是他习惯了,习惯的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见到萧衡之的机会,只是很可惜,以往的每一次经过,他都从未见到萧衡之一面。

但很多事情就喜欢发生在意料之外。

原以为会一如既往的失望见不到人时,视线中却出现了一道身影,秦斐俞猛的瞪大了眼睛。

他见到萧衡之了。

痴恋多年,哪怕被萧衡之辜负决定幡然醒悟,秦斐俞依旧不能自欺欺人,这么些年来,在见不到萧衡之的日子里,萧衡之依旧会每晚入他梦中,让他魂牵梦绕。

秦斐俞以为眼前的身影是假的,是自己太过思念的原因,又幻化出了一个虚假的人来,可耳边传来熟悉且陌生的声音,以及熙熙攘攘的声音真真实实在告诉他,不是假的,这一切都不是假的。

“停车,停车!”

秦斐俞赶忙喊起来,在马车还没停稳时,便迫不及待的掀开车帘从马车上跳下来。

兴许是见到心心念念的人,秦斐俞激动太过,导致腿软了,又或许是整个人尚未从失落中走出来,秦斐俞满身疲惫,看向萧衡之的眼眶赤红一片。

天知道,秦斐俞这段时间有多孤苦无依,他没有可依靠的人,秦父秦母上了年纪,这些事,他连提都不敢提,所有失落,所有无奈无助,他只能一个人受着,所有的苦他也只能含泪往肚子里咽。

这种时候,他多希望能够出现一个可以让他依靠,可以给他依靠片刻,让他短暂放松舒一口气的人出现。

毫无疑问,这样的人,除了萧衡之还能有谁。

可他见不到萧衡之,萧衡之不见他,对他避如蛇蝎。

好不容易见到人,下一次能再遇见不知得是何时。

秦斐俞无所顾忌的跑上去,一把将心心念念惦记已久的人紧紧的抓到怀里抱起来。

那带着沉重的呼吸声在耳边缭绕,熟悉的呢喃入耳,上一刻因为被冒犯而剧烈挣扎的萧衡之奇迹的冷静下来。

“秦将军,这当街搂搂抱抱未免不好看,还请秦将军赶紧松手。”

“还是说景叶择满足不了秦将军了,所以才让将军饥渴至此,不知羞耻当众对本王动手动脚?”

一声秦将军,听得秦斐俞心如刀绞,萧衡之最后那句话,更是让秦斐俞如遭雷劈。

这一刻,秦斐俞仿佛听到了心脏破碎的声音。

感受秦斐俞因为自己的两句话,整个人愣的像根木头,浑身失了力,萧衡之轻而易举将缠在自己身上的双手扯了下去,轻轻松松脱离束缚。

看着秦斐俞眼眶下黑得吓人的黑眼圈,眼里几条不可忽视的红血丝,这人估计是有好几天不曾好好休息过了。

被萧衡之审视着,看着萧衡之嘴角微微上扬的模样,这幅似笑非笑好似嘲讽般,不,他的话,本就是嘲讽他的不知羞耻。

“不是的,我……”秦斐俞试图解释,萧衡之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后退一步,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秦将军似乎有点不在状态,是不是最近忙着婚事累着了?有的事,秦将军没必要同我做解释,而且我们俩如今的关系,用得着秦将军对本王解释这些有的没的事吗?”

萧衡之也是前几天回京后才听说,秦将军府与景家即将喜结连理的消息。

晴天霹雳大抵不过如此。

哪怕说过要放下,不怪谁也不怨谁,过去的已过去,可在听到这些事时,萧衡之还是有片刻的恍惚,失聪,甚至呼吸艰难,心口疼的无以复加,回府在大夫给他扎了几针后,萧衡之才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自欺欺人有多可笑。

萧衡之怎么可以如此冷静的说出这般伤人肺腑的话,是因为不爱的缘故吗?所以觉得无所谓了?

一想到萧衡之真的不再同自己有任何关系,秦斐俞句句泣血椎心:“萧衡之,你真的已经不喜欢我了吗?以前你说你喜欢我,要娶我要同我在一辈子的那些海誓山盟,这些话你都忘了,都不作数了是不是?你真的已经不要我了?”

这番质问的话,被倒打一耙的萧衡之差点被气笑了。

不是我不要你,是你在十八年前先不要的我。

十八年了,他只要一个解释,可他等到了什么?

他等到了秦斐俞回京,得知他收养孩子的消息,也等到了外界传闻,秦斐俞同景家二房的景叶择于塞外定情的消息。

萧衡之不信,他拖着因为中毒,被折磨得羸弱不堪的身体,偷偷守在将军府外,亲眼看着秦斐俞送景叶择出门,秦斐俞笑的羞涩又温柔,亦如当年情窦初开,每一次同自己见面时的模样。

那一刻,萧衡之看着健硕的景叶择,突然就懂了什么叫“合适”。

景叶择与秦斐俞就很合适。

景叶择身为武将,虽然级别不高,还只是一个小副将,但他可以陪在秦斐俞左右,随他出战,随他前往边塞。

再看如今的自己,羸弱,瘦的几乎不成人样,什么时候毒发凉了都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同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萧王爷,着实是云泥之别,不说陪秦斐俞肆意骑行,稍微受点寒吃点苦,只怕都得噶了。

他这样,哪里配得上秦大将军?

前任输给现任,还是在外形上输人,这让号称大晏朝第一美男的萧衡之无法接受。

心灰意冷之下,不想自己以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出现在秦斐俞面前,萧衡之对秦斐俞避而不见,甚至都不敢出现在他可能会出现的地方。

萧衡之继续等,他奢望自己的毒能解,已最好的面貌去见秦斐俞,同他要个解释,可最后,他等来了景叶择同秦斐俞数月后大喜的消息。

所以,他们之间,从来不是他萧衡之不要景叶择,而是秦斐俞先放手了。

闻言,萧衡之苍白着一张脸,忍着身体的不适,故意嗤笑道:“秦将军说的话真是搞笑,你哪来的脸来质问这些话的?当年你不也曾许诺我,不会离开我,不会隐瞒我任何一件事的吗?我信了你,结果你是什么做的呢,你满着我,也没提前跟我商量,打掉了我的骨血,你肩负重任,我理解,可我不能理解也不能原谅,你将我撇在这件事之外,从你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你就该想到,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完了,今天你对我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义呢?如今你们秦家要同景家结亲了,秦将军,过去已逝,该放下了,追问一个结果不过是徒劳无益的事。”

萧衡之想,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都尚未可知,秦斐俞有了新的开始,他该高兴的。

说到孩子,秦斐俞张了张口,他想告诉萧衡之真相,可他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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