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帆打听过,周老二是金满楼的二把手,在这,他连开口让他坐下的资格都没有,显然,张景的身份在他之上。
这样的人,不是老板就是东家,无论是何身份,喊声老板总不会出错。
“你知道我是这的东家?”张景笑了,这小子,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一点点。
许云帆:“我不傻,相反,我觉得我还挺聪明的。”
张景:“……”
这话,他都不晓得怎么接。
干巴巴的来了一句,“现在的小汉子,说话都这么……直接的吗?”
“这不是直接,这是事实。”许云帆哪能听不出来张景话里的意思。
周老二都没耳听了,干脆啥也不说。
这话,张景接不下,转移话题,“不知道小兄弟来找我所谓何事。”
许云帆:“自然是来给东家送银子了。”
“噢,此话怎讲?”张景亲自给许云帆倒了半杯茶,“想必你的话,并非是我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当然,我要想玩,何必上来?”难不成同周老二认识,他们还能给他打什么折扣不成。
张景敢给他倒茶,许云帆为什么不敢喝。
他就喝了。
还是一口闷。
从家里过来,一口水都没喝到,许云帆确实渴了,一小杯的茶,少的可怜,连一口都算不上,他把茶杯推了回去。
张景:“……”
这小汉子当真是好胆。
自来到清陵县开设赌坊,少有人敢让他倒茶的。
张景又给许云帆倒了一杯。
第160章第160章合作达成
许云帆连喝了几杯,发干的喉咙终于得到滋润,“我今日来是想同你合作的。”
“怎么个合作法?”张景还真有点好奇。
“我给你另一个赚钱的玩法。”
“条件?”张景坚信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
许云帆一乐,笑的灿烂,果然,同聪明人沟通就是省口舌,
“我夫郎要在县城做生意,到时候,你只需罩着他不被人欺负就好。”
这年头,少有见到有人这么宠夫郎的。
人比人,气死人。
萧衡之真是光长了一张脸,怎么不知道同人学学怎么疼夫郎?
想到这,张景抬头看去,入目便是一双笑意盈盈的眼,仅仅只是一个短暂的呼吸一窒的空挡,心脏跳动的速度便超过了可控的范围之内。
张景眼皮一抽。
这年头,连小汉子都长的这么妖孽了吗?这让他们这群三十了还没个伴的更没有竞争力的人怎么找伴?
要死,他居然会觉得一个小汉子笑的动人明媚,张景有种想扶额的冲动,“这事容易,前提是,你得让我看到你的玩法值不值那个价。”
生意人,不做亏本买卖。
也许这一笑,许云帆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的表示了内心想法的一个情绪表情,但他那张脸,笑成这样,委实有点招蜂引蝶。
看不下去的周老二踢了许云帆一脚,让他收敛一点,在坐的都是汉子,笑就笑,非笑的那么甜是想干什么?
勾引谁呢这是?
他们都是汉子。
许云帆收回脚,不搭理周老二。
“都说合作是互惠互利的事,我不会坑自己的合作伙伴,我打听过了,你们赌坊玩的来来回回不外乎那几样,我可以教给你们另外一个玩法,但是你们不能利用我这个玩法来坑人,我不希望因为有人因为它而走上另外一条路。”
许云帆知道赌坊里没有麻将,在现代,打麻将不一定是赌,也可是放松身心的娱乐活动。
这项娱乐,可适量玩,却不可沉迷。
在金满楼,可以制定“彩头”也就是赌资的上限,虽然,因为这一限制,金满楼可能会少赚一些,但长久看,其实也能赚不少,更不用说,这里边还卖有茶水,因为新的娱乐带动其他产品的销售,少赚是不可能少赚的。
“你说的麻将是何物?”对于许云帆的要求,张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他的金满楼虽是赌坊,但从不会出老千坑人,所以很多人都愿意来玩。
说句不要脸的话,因为他同其他赌坊抢生意,间接的避免其他赌徒负债,其他赌坊掌柜看他不顺眼很久了。
有的赌坊不是靠客人发财,而是靠利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