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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件事在她心裡朦朧不清,因那時她嗆了水,神志不清,只模糊看見是傅沉硯,記得冬祭那幾日一隻是小白在,可抱她時揮之不去的那一抹獨屬於死閻王的眸色,又是怎麼回事。

不是沒想過會不會是死閻王回來了,但、但那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那還好,看來殿下興許真有幾分心意……」

「二哥哥定然是真心喜歡嫂嫂啊!當時父皇指婚時他可開心了。」傅沉荀比他們還小几歲,聽罷歡快地差點笑出聲,神情模樣和溫泠月讀話本子磕男女主角的時候一模一樣。

怪了。

然,溫既墨的詢問還未結束。

「但我要同你說的不止是這件事。」

「二哥?」

她鮮少見哥哥這副神情,連在戰場上都格外無畏的少年將軍從沒有這樣過。

他說:「你可知那日你究竟是怎麼落水的?」話畢,見她不語,繼續說:「那座橋繩索並不低,我路過也是偶然,但泠泠你也要上幾分心才是。」

緊緊攥著玉壺的姑娘始終沒有開口,對這件事她也並非不在意,只是……

「好,我知道的。二哥你放心,我心裡有數。」攥著壺身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仔細回答他。

溫既墨何嘗不知妹妹這是想讓自己寬心,以前每回受了委屈還不聲張,若被他們知道才有討回來的結果,否則都是自己嚥下去消化了,好在在自己家怎樣都安全。

但這次可莫要被人害了還喜滋滋和人家玩,這個傻妹妹。

*

回去的路上溫泠月始終都沒說任何話,只記得傅沉荀臨走前歡喜著詢問她明日是否也能參宴。

她對這個弟弟很有好感,雖然不知為何有人說他和傅沉硯二人感情不和,但自她看來,上回千歲宴上傅沉硯受傷時他的關切不像假的。

酒香外溢,不斷刺激著她的鼻腔,喉嚨忍不住滾動好幾下才忍住。

上回楓池別院喝醉丟了個大臉後她就謹慎了些許。

主要是她唯數不多喝醉酒的時候,有兩次都強吻了傅沉……

姑娘趕忙晃了晃腦袋,冰涼的手在登時滾燙髮紅的耳垂摩挲,又用手背覆上臉頰,害羞地不敢再回想那日的事。

總之,成親前她清晨在花樓親的不是死閻王就對了。

不對!

若親的人不是死閻王那豈不是隻剩下……小白。

「真是的,明明說不去想了,怎麼……」她緋色更甚,頭恨不得快要垂到地縫裡。

可既然強吻的是小白,那他怎麼從未與她提起呢?

他們互不相識的時候就做了這種不合禮數的事,他怎麼一次都不與她講啊!

完了,她再不知自己該用什麼面孔去面對小白了。

覆在臉上的手指連帶著將沁著玉般涼意的酒壺貼近她眼前,闖入她的視線。

目光在壺身上定格了良久,最終心死如灰,狠狠閉上眼。

不如把他灌醉了給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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