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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章 陽氣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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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罐河水後來被送到了相關機構進行了很嚴密的檢驗,不過檢驗結果卻有些出人意料。河水裡並不含有任何放射性元素,其主要成分應該是人類的血液以及一種目前還沒有記錄在案的未知成分。

另外還有一種類似於線蟲的微生物在裡面遊弋,那些本就該死掉的血細胞在接觸了線蟲之後就會恢復一定的活性。

一些醫學專家認為那種線蟲就是導致之前考古隊員昏迷的罪魁禍,可是很遺憾的是在死難者的血液中並沒有現這種線蟲,死難者的血液都是以正常度腐敗的。

因此,團隊中普遍認為是河水中的那種不明物質有毒,揮到空氣中之後,毒倒了防毒裝置不夠先進的幾位考古隊員。

今天一早,官方那邊給考古隊調撥了一批世界上最先進的防毒裝置,供他們使用。孫苗海也就是仗著這個,才大著膽子,拍胸脯子自己帶隊下地宮去的。

在金水河邊,其他幾個考古隊員都有點猶豫,不敢上金水橋,可是孫苗海第一次下地宮,一路走過來除了各種鄙視外,也有一些想要建功立業的想法。看到別人都畏縮不前,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孫苗海大著膽子第一個走上了金水橋。

可惜的是,最先進的防毒裝置並沒有能給他帶來好運,踏上金水橋走了還沒有兩步路,孫苗海就倒在了橋上,隨行的人有了心理準備,拿套馬杆把他給拽了下來,於是這一次探索,就只以折損了一個領隊告終。

“活該。”

對於孫苗海的事兒,張凡就只給出這麼兩個字的評價。相信科學是不假,可是光用你的想象,就去用所謂的科學原理去套去解決,這種做法根本就是迷信!

“張先生,現在我兒子在醫院的特護病房躺著呢,你說,你說這還有救嗎?”

講完了事情的經過,孫殿軍滿臉期待的看著張凡。

“沒見到人之前,我也說不準,不過你說之前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在醫院躺了七天才死利索的,那現在就不著急,我們還有時間。”

張凡對那條金水河倒是有了點興趣,也不知道是蠱術還是毒。

有了張凡的話,孫殿軍也算是稍微踏實了一點,飯總算是吃得下去了。

飯後,張凡讓玉兒自己打車回住處,還再三交代一定要坐正經的計程車,不要坐順風車什麼的,最好是挑個女司機再上車,弄得玉兒捂嘴嬌笑。

大老黑很是時機的跳出來表示,如果師父不放心的話,他可以替師父送這位美麗的小姐回去,結果被張凡一腳踹出去老遠。這死黑鬼,連老子的人都敢打主意,再特麼動歪心思,小心改天傳你本葵花寶典。

孫殿軍打了個電話,剛剛那個司機把他的寶馬開了過來,可是車上顯然是坐不了這麼多人了,張凡直接讓他們在前面開,自己吆喝了一輛計程車在後面跟著就是了。坐在計程車上,大老黑的嘴就沒閒著,先是吐槽師父為什麼不讓他送那位美麗的小姐回家,再是問師父這麼有錢為什麼不自己買一輛車,然後又問到底隱宮裡有什麼值得師父原諒孫家父子的。

張凡被他念叨的那叫一個不勝其煩,差點推開車門把丫挺的從車上給踹下去。

沒過多一會兒,車子就開進了1o3醫院的院子,當他們上到特護病房那個樓層之後,張凡站在病房門口頗有點無語。

在江州的時候,張凡是和江千雪主管的八樓有緣,怎麼到了京城改成了和1o3醫院的這間特護病房有緣了?之前羅旭臨死前張凡過來看望,就是這間病房,沒想到今天來看孫苗海居然也是這間特護病房。

孫殿軍在敲了幾下房門之後,一個小護士從裡面開啟了門,看到站在幾人中的張凡,她也愣了一下,對這個土包子,她還真的是挺有點印象的,上次他過來以後沒多久那個病人就死了,怎麼這次又來?

“病人現在情況很不好,不適合探視,尤其是你啊,破球鞋上那麼多泥,要是帶進來病菌讓病人病情惡化了怎麼辦?”

小護士還是挺記仇的,上次張凡不由分說推開她就進去,這嚴重的傷害了她的自尊心。

“沒事,要是真有啥要命的病菌,就當他該死好了,反正你們也治不好。對了,有空多給你男朋友打打電話查查崗,我看你這面相啊,恐怕要被劈腿。”

張凡哈哈笑了兩聲,小護士的微嗔倒是讓他覺得有點可愛。咳咳,這就是男女有別吧,要是換個彪形大漢這麼說,恐怕凡哥已經把他扔出去了。

“呸!你男朋友才會劈腿!”

小護士很是不滿的回了一句。不過人家患者的老爹來了,都是有身份的人,她也不能執意阻攔,只能滿臉不爽的退到了一邊。

“哦,美麗的小姐,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白衣天使,請別聽我師父胡說,就算你男朋友劈腿了,我願意做你下一個男朋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湯姆·洛克菲勒,米國人,是哈佛大學……啊呀呀呀,師父,師父你別拽,別拽耳朵……”

大老黑的腦子絕對有一半是長在兩條腿中間的,張凡對此非常的無語,只能拎著丫的耳朵把他拽進了病房,畢竟這貨還是有點天賦的,不應該浪費掉每一次的學習機會。

病房中,孫苗海靜靜的躺在病鋪上,再沒有白天那種趾高氣昂的模樣,張凡把他的眼鏡和噴霧瓶丟給大老黑讓他戴上,翻開孫苗海的眼皮看了看,一般來說,如果是中蠱的話,在眼睛裡能看到各種形狀的豎線,那是蠱紋。可是在孫苗海的眼裡並沒有看到蠱紋。反而是瞳孔中間有一個針尖大小的白點,這應該不是蠱術造成的。

微微眯起眼睛朝著孫苗海的身上看了一眼,這貨身上的氣場竟然沒有半點屬於正常人的白色,而是一團黑漆漆的,時不時還蠕動幾下的氣場。

“我的那個聖母瑪利亞啊!師父,這是什麼?為什麼這個人身上會有一團好像幹了的大便那種顏色的東西?不會是師父你早上尿到他腿上以後,你的尿轉移了吧!”

戴上眼鏡的大老黑立刻就咋呼了起來,張凡聽的那叫一個滿臉黑線,什麼特麼叫尿轉移了?就算轉移了,你家的尿能給我弄出來幹了的大便的顏色?

“額,我說老黑啊,你能不能別說的這麼噁心啊?”

本來挺嚴肅的場合,咋讓這黑鬼一張嘴就都給攪合了呢?之前欒清平也用賈鵬曉的那副眼鏡看了孫苗海的狀況,那顏色雖然古怪,也沒有那麼噁心吧。也是看到了這團不正的顏色,他們才說動孫殿軍下定決心去請張凡的。

“你們別吵了,眼鏡看到的東西是有色差的,現在他身上真正的氣場與暗色是黑色,代表著陰氣和怨氣,從這個氣場的蠕動情況來看,纏著他的怨氣很重,而他身上原本應該有的陽氣不知道是被壓制在了身體裡面還是被徹底衝散了,如果是後一種的話,想救回來很難。除非能找到什麼天才地寶回來。”

張凡說著,用手指探了一下孫苗海的鼻息,他的呼吸倒還算是平穩,陽氣被壓制在體內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有龍脈白果的話,只要半個指甲蓋大的一小塊兒他就能從鋪上蹦起來,可惜現在張凡已經沒有白果了。額,好吧,其實不可惜,就算有白果,也不會給他用。

“現在去買韭菜,然後用桃樹枝或者荔枝柴點火熬煮,熬出汁來,越濃越好,然後去找上好的硃砂來,再準備一個桃木浴盆,人能不能救活,就看他的運氣了。”

“啊?韭菜?浴盆?就這些?不用起壇做法,畫符什麼的?”

張凡要的這些東西,顯然和孫殿軍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起壇做法?還畫符?你多大的人了?那都是迷信!”

張凡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孫殿軍滿臉都是無語。你你你你一個風水先生說我迷信,這世上還有公道嗎?

能做一個考古專案的總負責人,孫殿軍的家底還是挺豐厚的在京城這種物資豐厚的地方,即便是晚上,韭菜也一樣買得到。

三個小時之後,在南鑼鼓巷附近的一處四合院裡,有人在院子中間架起了兩堆柴火,其中一堆上用鐵筒煮著滿滿一桶冒尖的韭菜,另外一個木質大桶裡,則是用紅色的湯水煮著一個活人。嗯,面板還挺白的,一看就是平時不怎麼運動不著陽光的那種。

本來孫殿軍的意思是把他兒子放到屋子裡煮的,可是張凡說不行,必須在院子裡煮,老孫頭也不知道張凡說的是真的還是故意要把他兒子凍感冒了,現在人家是說上句的,讓怎麼煮,那就怎麼煮吧。

韭菜的味道還是挺重的,尤其是硬生生的把一桶韭菜煮出一碗汁水來後,濃縮的都是精華,說的就是這種吧。端著碗的孫殿軍都是用衛生紙塞著鼻子的。好不容易用漏斗把那一碗汁水給孫苗海灌了下去,張凡摸了摸孫苗海的額頭,從針套裡取出一根銀針對著孫苗海的肩井穴就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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