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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滅絕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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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抓住了就交給我,我會讓他死的很有節奏。不會給你們留下任何麻煩。”穆子欣的潛臺詞張凡當然聽得懂。女警對這種惡人也是深惡痛絕,再說這種以非常規手段進行犯罪的傢伙,他們警方抓了以後也不好處理,還不如就交給張凡解決算了。“好了,姑娘,沒事了,我們是警察,跟我們走,就沒事了。”看著張凡好不容易停住了顫抖,穆子欣走到床邊抱住女孩兒進行安撫。女孩兒的眼睛裡滿是茫然,似乎難以理解穆子欣的行為到底是什麼意思,新一輪的玩弄?還是其他?不過不管是什麼,她都只是被動的接受著。當然,在那之前為了安全起見,張凡對女孩兒從頭到腳掃了一下,蚩尤血珠沒反應,說明女孩兒的身上並沒有蠱蟲,這才放心的讓穆子欣去安撫。至於斗篷人的行蹤,張凡也對女孩兒進行過詢問,結果就是女孩兒一問三不知。除了“嗚嗚”哀叫以外,連一個人字兒都沒從嘴裡吐出來,張凡那個氣啊。恨不得現在就抓住那人把他扒皮抽筋。張凡讓穆子欣帶著女孩兒出去,既然斗篷人現在不在,那麼抓捕也就落空了,他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肯定能看到村子裡的警車。今天不但是白跑了一趟,還打草驚蛇了。穆子欣離開後,張凡獨自一人又對房子進行了一輪搜尋。他在一個衣櫃裡找到了一張合影,現這戶農家除了四十多歲的男主人外,還有一兒一女,且兒女偶在二十歲多點。張凡仔細看了一下,他們救出去的那個女孩兒並不是照片裡的女孩兒。照片裡那個明顯就是個鄉村姑娘,面板比較差,臉上還帶著兩團高原紅。張凡挺納悶的,之前那個房子裡,房主雖然被蠱蟲寄生了,不生不死的,卻依舊在遵循著活著時的行動軌跡,到廚房給自己炒菜、吃飯。那麼這一家的房主哪兒去了?被那個斗篷人給處理掉了嗎?就在張凡打算離開這間房子的時候,衣兜裡的蚩尤血珠突然滴溜溜的轉了起來。張凡把蚩尤血珠掏出來想弄明白它是什麼意思,結果,蚩尤血珠竟然從他的手心裡蹦了出去,落到地上滾了幾圈之後,就滴溜溜的滾到了堂屋那張八仙桌子底下,在一塊地板磚上轉起了圈子。這顆珠子,有多成精,張凡心裡清楚的很,它才不會平白無故的出來表演呢,當下抬手在那塊地磚上敲了幾下,地板磚竟然出了“咚咚”的空音。張凡立刻精神一震,挪開桌子,從邊上把地板磚摳開,下面赫然是一個地窖,一陣陣低低的慘叫聲和悉悉索索的東西爬行聲從下面傳來,除此之外,還有一股夾雜著腥味兒的惡臭從下面傳了上來。張凡小心的掏出一張火符丟了下去,在看清下面場景的一瞬間,張凡的臉色頓時大變。“張凡,你現什麼了?”穆子欣把女孩兒交給了劉青山,又折回了屋子,看到張凡現了地窖,連忙湊了上來。“不要過來!”儘管張凡喊了這麼一聲出來,穆子欣還是湊了上來,等她看清楚地窖下面的情景,一張滿是英氣的俏臉頓時變得煞白,彎腰到一邊乾嘔去了。深吸一口氣,張凡捏著蚩尤血珠跳下了地窖。這裡的場景,用人間地獄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張凡落腳的地方,一顆年輕男人的頭顱被像垃圾一樣仍在地上,卻沒有徹底死去,嘴巴一張一合的,雖然不出聲音來,但是看那口型,張凡竟然讀懂了那男人是在呼救。按亮牆上的點燈開關仔細看了一眼,那不就是照片裡那個年輕男人嗎?應該是屋主的兒子吧。在腦袋的旁邊扔著兩條胳膊和兩條大腿,不過看粗細,卻像是女人的。旁邊的一張椅子上,有兩具連在一起的沒穿衣服的身體。坐在下面的身子應該是個男人的。為什麼說是應該?因為那具身體的脖子上並沒有正常的腦袋,而是頂著一顆狗頭!男人的身子不停的聳動著,那顆狗頭似乎也挺興奮,長長的舌頭不停的伸出來舔著懷裡女人的臉。而那女人的眼睛就那麼張著,任由狗舌頭在自己臉上亂舔,眼神空洞,也不反抗。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法反抗。女人的身子還是誘人的女體,有胸有屁股。可是她的四肢卻沒了,也不能說是沒了,原本是人類四肢的地方,被換上了四條狗腿,那樣子極其的悽慘。張凡仔細看了看那張臉,這女的正是房主的女兒。而在牆角邊的一個x形狀的木頭架子上,作為房主的老男人兩隻眼睛被挖掉,兩個耳朵被割掉,雙手雙腳都被人用釘子釘在木架的四角,他的肚皮被人劃了一個十字形的刀口,整個開啟,然後用幾條線勒在肚子上,以防露出來的內臟掉到地上。而在老男人的內臟上,一條條或黃或白的蛆蟲不停的蠕動著身子,時不時的能看到蛆蟲低頭鑽進了已經開始腐爛出洞眼的內臟中。張凡心裡的淨心神咒,就沒停下來過,這已經不是噁心的問題了,簡直是滅絕人性,把人家一家滅門就算了,還要擺出如此噁心的造型來,也太喪心病狂了吧!這一家三口早就該死了,可是那混蛋竟然利用蠱術,硬生生吊住他們的命,尤其兩個男人,對下來的張凡都還有反應,老男人會喊疼,還會低低的呼救。女人雖然沒有什麼大動作,但是被狗頭男人身的東西一下下頂著的時候多少也有點反應,她身上的狗腿偶爾還要彎曲伸展一下,好像那已經是她身體上可以自己控制的肢體似的。“張凡,那,那三個還活著嗎?”好不容易結束了乾嘔,穆子欣重新回到了地窖邊上,可是饒是女警官膽子很大,卻也沒敢下來。尤其是那個狗頭在看到她以後,還很激動似的衝她叫了兩聲,更是把女警官嚇得臉色白。張凡沒有立刻回答穆子欣,而是順著梯子爬上來以後,回頭又看了一眼地窖裡的慘景,才默默的說了一句“都已經死了。”“可是我明明聽到有個男人在喊……”“我說都已經死了,就是都已經死了。你不需要跟我爭辯什麼。”張凡說著,一甩手,七八張火符丟下了地窖,不偏不倚的落在那三個受害者的身體上,劇烈的燃燒了起來。慘叫聲有男有女,但是很低很弱,張凡沒有再看下去,而是自顧自的把地窖的蓋子蓋上,扭頭朝門外走去。“張凡!你這是殺人你知道不知道!這是草菅人命!”女警官沒想到張凡竟然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這麼動手了,急的直跺腳,就要彎腰去摳作為地窖蓋子的那塊地板磚。“穆子欣,你覺得他們現在的樣子,就算救上來,還能算是一個活人嗎?把你的四肢砍掉,給你換上狗腿,你覺得你還能活下去嗎?與其那樣活著,還不如早點幫他們解決痛苦。”蠱師這個職業在人們眼中往往是一個神秘莫測、兇狠殘忍的職業。可是自從得到了鐵線老司的傳承,以及在醫院拿到了那個使用洞女花的人留下的解藥,張凡對苗疆蠱師的印象並沒有普通人那麼差。然而這一次,張凡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那混蛋給顛覆了。那樣的殘忍,在今天親見之前,張凡連想都沒有想過,他甚至覺得那個床上的女孩兒已經被折騰的夠慘了,現在想來,比起地窖裡的三位,那女孩兒簡直是像被寶貝一樣呵護著。穆子欣咬著嘴唇看了看張凡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的那塊地板磚,狠狠的捏了一下拳頭。她知道張凡說的對,下面的三個人就算救回來又能怎麼樣?他們那樣子已經不能算作是人了,就算救活了也不過是徒增屈辱罷了,還不如就那麼讓他們死掉。輕嘆一聲,穆子欣跟著張凡一起離開了堂屋。今天的抓捕行動,總的來說,雷聲大雨點小,犯罪嫌疑人的頭都沒有找到一根,反而是證據找到了足足一村子。穆子欣讓警員們挨個屋子進行排查,結果現村裡的人基本都在,只是全都像殭屍一樣僵硬的做著和平時類似的事情。甚至他們還現了一個只剩下半隻左手的農婦,而她的那半隻左手則是落在了菜板上。徹查之後,就是請軍方進行全面的封鎖,那些蠱蟲有沒有傳染性,會不會傳播都是個未知數,一旦傳播開來,那不就成了另外一種生化危機了?市裡面對這件事也非常的重視,後來甚至聯合軍方一起派出了生化專家進駐老鴉莊來研究這種奇怪的現象。對此張凡不想評判什麼,只要他們別把這噁心玩意兒用在軍事上就好。張凡坐在穆子欣的警車上回市裡的時候接到了一通電話,手機上顯示的號碼卻是醫院的李院長。張凡剛接通電話就聽到裡面李院長有些歇斯底里的喊著“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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