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
白川:“真心话。”
贺书达虽然嘴上嫌弃,但心里还是暖暖的,接着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觉不觉得大师兄这几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白川点头:“是啊,很明显,而且我觉得,他对师姐好像跟仇人似的。”
贺书达:“说实话,我并不相信是冉芸依杀了师父,退一步说,就算是她杀了师父,大师兄因此迁怒师姐,也不至于要罚她这么重的刑罚,要不是你动手,师姐恐怕性命不保。”
白川:“师姐向来心软,大师兄也是知道的,还非要让她杀人,若是毫无关系的一个人,也就算了,可要杀的偏偏还是唉。”
贺书达:“你说,大师兄这么生气,为什么那天不自己动手?”
白川:“我怎么知道?”然后转念一想:“不过是有点奇怪啊。”
贺书达:“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你说会不会是大师兄动不了手?”
白川:“大师兄好好的,为什么动不了手?”
贺书达:“不知道,这不是在想吗。”
两个人一边分析一边琢磨,想了一整夜也没想明白。
喂药
清晨,月容来给陆纤凝上药,背上传来的痛感终于让陆纤凝清醒了过来,轻哼一声,睁开了眼睛。
月容看到她醒了,说道:“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陆纤凝忍着没动,月容上完药,倒了杯水喂她喝了下去,陆纤凝喝的很急,月容又去倒了一杯过来,忍不住提醒道:“慢点喝。”
喝了三杯,月容说道:“好了,现在不能喝那么多水,等会我端点粥过来,你得吃点东西。”
月容看着陆纤凝稍显茫然的眼神,面无表情地提醒道:“不记得我了?我们见过,我还抱着你哭来着。”
陆纤凝看着月容这张脸回忆着她说的场景,想起了护送杜欣儿的路上,她为了帮冉芸依离开客栈,在客栈门口吵闹的事情,当时除了她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三天前也曾赶去救过冉芸依。
月容:“想起来了?”
陆纤凝不仅想起了这件事,还想起了昨天自己被救下的事,想起了冉芸依给她喂药,嘴里满是血腥味的事。
陆纤凝沙哑着声音问道:“她,怎么样?”
月容听她提起冉芸依就生气,把人伤的那么重,还好意思问,她才不说呢:“我去端粥给你。”
谢韵一大早就嘱咐了月容,说陆纤凝一会儿就会醒,不能喝太多水,不能吃的太多太油腻,最好先喝点粥暖一暖胃。然后就去了厨房请那里的道长帮忙煮了点小米粥。
月容端了一碗回来,蹲在床边,陆纤凝之前的衣服都被打碎了,而且背上上了药也不能盖着东西,所以她现在不着寸缕的趴在床上,只是腰以下搭了毯子,因此月容只能用这个姿势喂她。
几口热粥下去,陆纤凝觉得胃里舒服多了,不知道心理作用还是真有实效,身上似乎也恢复了些力气。
一碗吃完,月容说道:“你刚醒,不能一下吃太多,要慢慢恢复。”
陆纤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