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干。
倒一点阴毛上冲冲,不错,还行,就是一只手不好操作。
关键时刻芳芳过来帮忙,我一倒酒,她就帮我翻开包皮。
卧草!
辣!
“哼!”
在我和芳芳手忙脚乱的时候,旁边传来重重的鼻音。吓我一跳,是兰兰。
“你来接芳芳?”
我没好意思把我加上去,用酒瓶挡住阴茎,很自然的样子。
没理我,自顾自的跑回山上,芳芳也连忙追了上去。怎么了?我郁闷地穿上衣服,独自回到竹楼。
没顾得上洗澡,先将狗娃的腿处理好。翠兰正在喂药,狗娃看起来精神了很多。看见我整洁的面容,狗娃看起来很是失望。
将狗娃打好石膏的脚挂在墙上,交待了从医生那里传授来的注意事项。
看着翠兰又从竹篓里拿出的东西,狗娃的双眼满是惭愧:“大哥,我……”
“算了,人好了比什么都强。”
我挥挥手,虽然钱包里不够两百,但仍大有豪气。
糖!
新裙子!
分东西的时候婷婷很高兴,兰兰可能还是因为没有带她出去而不理我。
小孩脾气,不管她。
吃饭还早得很,跟翠兰打个招呼,洗澡先。
刚泡进水里,芳芳就蹓了进来。我帮她洗头,她帮我擦香皂。
“兰兰很不高兴。”
洗得差不多的时候,芳芳说。
“我知道,带她去的话,我怎么舍得丢下你。”
我正在清理芳芳的阴户,闻言调笑了下芳芳。
“不是这个。”
芳芳嗫嚅着,“她……”
“她怎么了?”
我停下双手。
“因为你不喜欢她。”
芳芳肯定地说。
“没有哇,我很喜欢她啊。”
我一头雾水,这是那儿跟那儿啊。
“你说喜欢的人才能摸这里,你不给她摸,那还不讨厌她?”
芳芳握着我的阴茎。
“我……”
我能说什么?我比窦家的鹅还冤,“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什么意思?你给姐姐摸,还抱姐姐。我都看见了!”
石头后突然跳出个兰妹妹。
“……我的意思是你喜欢我才能摸。”
话一出口就后悔,昨晚怎么你就把芳芳上了?这句话不是挖个坑给自己跳吗?“你姐姐喜欢我!”
我嘴硬道。
“我也喜欢你!昨天你帮我洗头的时候我就喜欢你!”
兰兰在大声地宣读自己的权利。
“我……”
我心虚望着芳芳。卖糕的!我做了什么就你就这样对我!
“你今天把我和撒旦并列,就在树林里芳芳帮你打手枪的时候,”
卖糕的在我心里说,“我都看见了!”
卖糕的难道就是那只八哥?卖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