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她突然惊叫起来,把背上的孩子都吓醒了,哇哇地哭了起来。其实是她的牛仔裤已经被我扒下,里面是一条非常朴素的肉色内裤。
“你干什么?”她厉声呵斥我,想把裤子抽起来,神情也比先前刁难小薇时更加暴戾。
“夫人,不听我的命令可是犯罪。这里是信访局,外面也有警卫,你不想现在就被抓起来吧。”对付这种法盲,肯定是胡说八道比修改法律来得有用一些。
虽然心海之心没有挥出它的效用,但是我的话形成的心理威慑倒是很强烈。
她的神色变得慌乱,又像是在抗拒自己的本能,又像是被我的一番话镇住了。
她咽了咽口水,停下了她拉起牛仔裤的行为,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的手慢慢的伸到她的臀部,开始了抚摸。
“哇哇哇……”她背上的孩子啼哭了起来,她便让老妇帮她把背带解开,哄了哄哭闹的小孩子。
这个小孩看起来就几个月的样子,也看不出什么性别,等等,既然小孩才刚刚几个月,这个少妇肯定会有充足的母乳,或许能够让我玩上羞耻的乳汁p1ay。
“内衣好老土啊……”我撩起了她的衣服,忍不住笑出声来,里面是一件浅咖啡色的乳罩,没有半点装饰,妥妥的基础款式。
她听了我的话脸红一阵紫一阵的,想像刚刚那么气焰嚣张地骂我一顿,却又不知会不会因为自己所不知晓的法律而被警卫抓起来。
她敬畏的根本就不是法律本身,而是它附带的惩罚。
“女士,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叶怀薇好像根本没有在意我在胁迫这个少妇,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你继续说……”我示意她继续。
她的乳罩被我拉开,两坨饱满的乳肉裸露出来,乳头有些微微黑,或许是小孩子经常咬的太用力导致的,当然我可不介意和她的小婴儿共用一个“牛奶机”。
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头前盘旋着,再又狠狠地捏起两颗圆滚滚的乳头。
原本戾气滔天的少妇在我的玩弄下也没有了刚刚咄咄逼人的气势。
本来自己是来信访局讨个所谓的“公道”的,没想到待会就要把自己的阴道给献给我了,而且是当着自己的孩子和婆婆的面。
“所以我现在要做什么?”被我玩弄着奶子的她,说话语气也没有刚刚那么暴躁了。
她的乳房被我的舌头挑逗着,甚至我还下嘴吮吸了两口,企图把她的乳汁给吸出来。
我的手也不安分地伸进了她的肉色内裤里,穿过浓密又杂乱的阴毛,我的手指不偏不倚地停留在她凸起的阴蒂上,还是有节奏地摁压了起来。
“你现在就是要等县里面信访局回复你呀,十五天之内肯定可以回复了。”
小薇的语气恢复了常态,在我玩弄少妇的时间里,她自顾自地把我丢到桌子上的卫生巾垫在了内裤里,然后再把内裤拉了起来,放下了裙子,就跟我没有玩弄过她一样。
但少妇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我的舌头在玩弄过诸多不同的女人之后变得灵动,舌技已经得到了很好地锻炼。
对付一个能够产乳的少妇,自然是要给她催催乳。
我的牙齿轻轻地咯着她的乳头,舌头也搅动着那颗已经硬梆梆的右乳乳头。
不一会儿,少妇的乳汁就分泌出来了,基本没什么味道,只是一股淡淡的骚味罢了。
“对了……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少妇叫什么名字。”我回头翻看了一下她递交的信访书,下面的署名是王梅或许是她的名字。
“你就叫王梅吗?”我边盘问着她边把手伸进了她的少妇穴里面,这个孩子或许是顺产的,她的小穴抠起来也是松松的,可能弹性没有恢复得这么快吧。
“不是,我叫于佳婷,王梅是我婆婆……”她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被我摸的还是本身就有一些恐惧,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足以证明她还是很担心我会把她抓起来,“律师,我……你不会要抓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她一改之前嚣张的气势,现在倒变得畏手畏脚起来了。
在我对她实行威吓之后,她还真的被我镇住了,哪怕她当着自己亲生孩子和婆婆的面被我吸着乳头,抠着淫穴,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还在小心翼翼地试探我的底线,她是真的不想自己被抓起来。
欺负半文盲还真是有够喜剧的,像小薇这种看得懂法律的文化人,只会把我的恶行当做常态一样。
而这个名叫于佳婷的少妇,居然还真被我唬住了,哪怕现在被我侵犯着也还是受迫于我的威胁,不敢说一句不是。
“那你要负起责任来啊……我的肉棒都硬成这样了……”我指了指已经硬到不行的肉棒,用挑逗的语气调侃着这个已经变怂的泼妇。
我要她好好地当着自己婆婆和孩子的面,为刚刚怼我的行为赎罪。
“律师……我要怎么做呢?”她毕恭毕敬地问着我,全然没有刚刚咄咄逼人的态势。
“用你的骚嘴巴好好地给老子口,听明白没有?”我倒是一改之前谦和的律师作风,摇身一变,变成了居高临下的统御者。
我自己也没想到曾经我在信访局当值班律师受了这么多怨气,在今天终于有了一个倒霉的女人给我好好泄一通。
说实话我对这种不守规矩的人向来是有些愤恨的,别人给她解释了一通,还在这里胡搅蛮缠,那么现在就要她好好地为她之前刁难我和小薇的行为付出代价。
“呱唧呱唧……”她蹲了下来,用刚刚骂人骂得那么狠的嘴巴含住了我的肉棒。
她的口技太过生疏,以至于我都怀疑她根本就没有做过口交。
她的牙齿咯得我的肉棒痛的要死,她的舌头笨拙得跟一条死肉一般,动都不带动的,让我不禁有些恼怒。
“算了你松嘴吧!”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口技差到这种地步,不仅没有让本就想惩罚她的臭嘴的我有半点快感,反而把我的鸡儿给咯软了,真是绷不住。
“妈的,本来你好好口就饶过你了,现在看来没必要了。”我冷眼看着她,她就像一条受了责骂蹲在地上的母狗,“摇着尾巴”眼巴巴地渴求得到我的原谅,以免自己真的被关进去。
“对付这种肉便器女人,还保留着原来的礼节干嘛?”我内心里的魔兽开始呐喊。
诚然,我对所有宠幸过的妹子都有一定的善意,哪怕像艾秋露这种傲娇的小书记员,我也没有想要把她纯粹地当作成一个工具,但对于这个少妇,我气的不打一处来,肯定饶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