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衣绳,错位了」
‘嘭——’门外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不好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关于昨天的事。
「洋平,你不去吗」和他熟识了以后我就这样称呼他,而他也爽快地叫我仙道。
「不去了,我不擅长打猎」
是不擅长还不是不喜欢?这点他和真一样都不喜欢杀生,虽然长年征战真仍然很少杀生很多时候只是使敌人失去战力。
「你是不是怕明天穿错鞋子或是忘了系腰带啊,没关系我会提醒你的」呵呵,谁让你拒绝侍女的服侍呢
「不是…」
看到他又红了脸我更加想捉弄他「那你是怕再把王上当作侍卫统领还是怕把侍卫统领当作王上?没关系我认识他们」
「那次…以后,我没弄错了…」
他的脸又红了三分头也快缩进衣领里了,「那是怕叫错各位长老的名字吗?放心他们明天不会去的」上次他把田冈唤成高头,而将高头唤成田冈,要知道这两个老头子可是死对手。
「不是,我还是去吧」
这才对嘛,要我一个人去多无聊。
※
「洋平快闪开!」
发狂的灵麟冲向了洋平,而我却被一群灵麒围住脱不开身,想对它们施法却被洋平阻止了。
「麒麟是稀有的灵兽,不可伤了它们!」
该死,怎么偏偏遇上公麒向母麟求欢的时候,这些发情的畜生早已失去了灵性,‘通灵术’也不能用了。
正当着急的时候洋平从怀中掏出一支一掌长的笛子,随即悠扬柔和的笛声传出,麒麟突然就安静下来,然后慢慢地睡去。
「洋平,这是?」我从没听过这样的笛声。
「只是一般的催眠曲」
一般的催眠曲能让发狂的麒麟睡着吗?看来吹笛的人不简单哟
「你受伤了!」他左腿流血了
「咦?真的,我都没感觉到」
意料之中的话!「让我来」
「不用,我的伤是不能用法术来治疗的」
「不能用法术?」我还头一次听到有人的伤不能用法术来治疗。
「恩,只能用药」
「那不就和人界的人一样了?」
「大概吧」
这就是代价吗,作为‘神之使者’的代价。想到这里我的心抽痛了一下,撕下衣角为他包扎伤口。
「仙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别动!」
系好布条我满意地点了下头,这是我第一次包扎伤口看来还不错。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