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珊珊看他爱不释手的模样,想到弟夫变长的头发,怀疑老幺是想给他戴。她第一次知道老幺还有这种癖好。这样想着,珊珊拿了一支自己买了复数的口红给他。
“姐,为什么给我这个?”松玙接过,但有些疑惑。
珊珊面不改色:“我想你以后能用得到。”
余文述疑惑:他为什么能用到?
松玙跟他们在楼下再见,然后上楼。他开门在玄关说:“扰玉,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
松玙看见他,便手中的东西给了他,说:“我跟姐姐他们去超市和美妆店逛了一圈,这是给你买的。”
祁扰玉看着手中的纸袋,最先拿出来的是一个红色蝴蝶结。他抬眼看向松玙进厨房喝水的背影,垂目独自消化这是买给他的东西,而后他又拿出唇膏和护手霜。祁扰玉心里有些惊讶,这些是他常用的牌子,而且他还记得松玙最不爱用这种东西,以前为了给他涂唇膏都要哄骗着。
“是我拿错牌子了吗?”松玙给他泡了杯柠檬茶,放在他的面前,“唇膏我挨个尝了尝,应该是这个没错。”他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没买错。”祁扰玉迟疑地想:尝出来的?
他想起来了。云城的冬天很干,小环嘴巴起皮了也不会涂唇膏,他看得难受便自己给他涂唇膏。
“你这一直把唇膏吃掉是不会有效果的。”祁扰玉无奈,又一次给他细细涂抹。
“就是感觉很奇怪,然后就会下意识舔。”小环盯着他的嘴唇看,发现很水润,于是便抬手摸了摸,问,“你这就是天天涂唇膏的结果吗?”
“是的。”祁扰玉给他涂抹完,眼睁睁看着他又舔掉。
“抱歉,下意识。”小环羞涩,伸手拿过唇膏,把他按坐下。这次主客互换,小环给祁扰玉涂抹唇膏。祁扰玉等他涂完,说:“我不会忘记涂的。”
“我的想法是这样。”小环捧起他的脸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玙崽崽又在发疯
拉近
祁扰玉想着那天松玙话里的深意,不难想象要是他再自残,松玙也会同他一道划个口子。
威胁可耻,但威胁有效。每次祁扰玉感觉自己瘾犯了想扣胳膊,脑海中就响起了松玙的话。他不想松玙受伤,于是老实了。
只是某天晚上他因焦虑得实在忍不住而失眠。他把手指深深扣进柔软的枕头,精神没有丝毫缓解的效果。
很难受。于是他下床想着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比如去清点冰箱里的食材,以及考量这段时间的食谱。
他出了卧室,客厅不是他想象中的黑暗。电视机上闪着黑白画面,暗影交错的沙发上,鼻梁架着眼镜的松玙抬眼看向他。
两人相顾间都有些发怔。
“你怎么还没睡?”异口同声,两人又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