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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七章 駭人聽聞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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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師弟、張師弟,你今日還好吧?”與張羅一同行在宗門道路上沈揚,一臉關切的關問張羅。

“無妨、無妨”因凌晨以殺意練劍的張羅,此刻面色冷峻,身上被冷意所包圍,只要行走在張羅三米內,都會察覺氣場有所不同。

“沈師兄,這幾日你在做何?”張羅不著痕跡的將話題,扯到沈揚身上。

聽聞張羅此問,沈揚胖呼呼的肉臉,露出了赫然之色,肉手摸了摸後頸,羞澀的回道“之前太多於懈怠,聽聞趙師兄當日一席話,方才如夢初醒,如今又重新開始苦練修為。”

望著這羞澀的小胖子,張羅啞然失笑,對於沈揚這小胖子,張羅還是有幾分好感,雖油滑,但不失底線。

遂對其開口說道“若沈師兄有何需要師弟相助,請儘管開口,定將義不容辭。”

聽著張羅這番話,沈揚面帶驚喜,連連開口說道“一定、一定。”

說罷,將心法中苦思已久的問題,開口道出“張師弟,心法中那河上奼女,靈而最神,得火則飛,不見埃塵,是何意?”

此疑問沈揚心裡藏留已久,卻苦於無人能詢問,是以聽聞張羅此話,方才將其道出。

若是以前一門心思苦練的張羅,還真無法回答,然而苦讀道藏的張羅,對此順口便答道“河上奼女者,真汞也。見火則飛騰,如鬼隱龍潛,莫知所往。”

聞言,沈揚方才一臉恍然大悟,隨後低頭羞澀道“張師弟,乾剛坤柔,配合相包。陽稟陰受,雄雌相須,偕以造化,精氣乃舒,此又何解?”

過了半晌,卻未曾聽見張羅出聲,遂抬起頭路,朝張羅望去,覺對方以古怪的眼神,緊緊盯著自己,沈揚不安問道“張師弟,為何如此看我?”

一臉似笑非笑的張羅,望著眼前的小胖子,心中腹誹道“看不出來,這小胖子還挺會玩的。”

“沈師兄,你方才所問乃是本門心法,此訣我可不知心法中,有何記載。”張羅揶揄說道。

聽著張羅的話,沈揚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聲若細蚊的說道“我觀張師弟與趙師兄等天賦,遠非我能所及,並且幾日前收到家書一封,我娘說要給我說門親事。”

“由此想起幼年時,曾偶然見過一本殘卷,書中記載了此段,遂開口求問與張師弟,為我解惑......”

“呵呵”張羅乾笑幾聲暗道“小胖子,你還真以為,我是剛出茅廬的毛頭小子麼,恐怕剛才問的是為了現在這句話,作為鋪墊吧。”

腹誹歸腹誹,張羅還是開口解答說道“乾是天,坤是地;乾是男,坤是女;乾是剛,坤是柔;乾是陽,坤是陰。天地配合,即是男女配合;男女配合,即是剛柔配合;剛柔配合,即是陰陽配合。”

“相包者,天之形包乎地外,而天之氣入乎地中。入乎地中是地包天,故曰相包。至世間男女之交合,其象亦彷彿如此。蓋總不外乎陽則稟與陰則接受,一雄一雌,彼此之相須耳。”

“相須,即相交往之意,然徒然相須不生作用,必須合以太空中,先天一炁為造化之本,然後陽之精、陰之氣,乃得舒暢而流行。”

“沈師兄你所言之訣,則是傳說中的房中術吧,據我所知,凡練此房中術者,遭道家先賢寇謙之下令,一概殺之,是以當今已無人敢練此術耳。”張羅正色告誡說道。

所謂的房中術,晉代葛洪亦論述和倡導此術,此法及易修煉,漢時道人修此房中術,不知其數。

然而正如朱熹所言,閨房之樂,本無邪淫;夫妻之歡,亦無妨礙,然而縱慾生患,樂極生悲。

並未經過重重磨礪的力量,及易讓人迷惑,更何況是此房中術呢,但凡修此術,皆在中期墮入慾念,化作魔頭興風作浪。

小胖子沈揚聽聞張羅告誡,也收起了小心思,若他是孤家寡人還沒事,但修煉房中術若被道家眾人知曉,怕是要禍及家族。

遂一臉正色的回道“張師弟之言,師兄謹記於心,不再有此想。”

在張羅與沈揚二人,一問一答之間二人的目的地,也近在咫尺。

望著前方的功法堂,二人寬容噤聲,方才討論房中術,只因無人在附近,而此刻功法堂之中,耳清目明之人,可不在少數。

房中術三字,可是成為了禁詞,無人膽敢提起,而靈荊山身為道家門派,自然也避諱此詞。

沈揚經過這幾日的相處,深知張羅百無禁忌的性格,方才敢打擦邊球詢問,而後被張羅察覺,方才支支吾吾的道出一半。

望著堂內已有數百人在此等候,二人看見人群中的趙蒙二人,趕忙前去聚。

“安哉,張師弟、沈師弟”趙蒙與揚韓向姍姍來遲的二人問候道。

“安哉,趙師兄、揚師兄”張羅二人也其聲朝二人問候道。

“揚師兄、趙師兄你等二人來此多久了?”張羅朝二人寒暄問道。

“不久、約有半個時辰吧。”趙蒙擺手隨意回道。

隨後四人隨意閒聊幾許,方才說到了重題。

“趙師兄,今日長老召集我等,是有何要事?”張羅疑惑問道。

昨日功法堂長老並非留言,今日要召集眾人前來,而是今早才通知,所以張羅並不知曉,在屋內冥想,被小胖子沈揚給吵醒,方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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